才的那名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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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后說“寶才在,不過他只有早上和晚上會來掃地,大概是酉時初罷,便可以見到了。”
李元豐點頭,“好,等一下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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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仍是無法相信。”曾是帶著不悅的神情,“怎可能會有虎頭象身這般的怪物嘛。”
我,“曾先生,替楊平驗尸的丁叔說。楊平已亡身三至五日了。那些皆是事實,而內容方面,王伯也沒有說假。”
“………楊平尸首被發現時的狀況,便和王伯告知陸訟師和宋大白的一樣。”
“不是仵作誤判么?”
“也有可能。不過也太巧些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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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冥………”
“不論何等的離奇事件或謎題,皆可簡化為符號。即使目前多么令人難信,但從心里將此符號中‘人冥’的存在加以否定,卻是錯誤的做法。為導出斷論,我們須嚴密檢視證人所提出的‘人冥’,在整起事件中扮演什么樣的角色,不是么?”
“原、原來如此。是啊,知了。”曾是率直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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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豐:“首先,就像我之前提議的,我們假定‘人冥’這個東西是不存在的,只是王伯憑空捏造出的怪物。那么,當時他對陸訟師他們所說的各項離奇案件,又應何解呢?”
張老陪堂深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一面思索著,“若人冥的存在是胡說,那么陸訟師所聽信的故事,也全是虛構了咯?或王伯一開始就只是從過去的懸案中,挑出一些能符合自己說法的案子來欺騙別人呢!”
“是的。”李元豐點頭,“另外,楊平的事件也如同丁叔的判斷,其實亡者在好幾日前就已遇害,而兇手是在五月十三才將尸首搬進安合票號里。雖然有人目擊到楊平走進合安票號’,但也可能是犯人假扮成楊平,特意騙過店內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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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尸首是從旁處搬到這里,不是能從尸斑的狀況判斷出嗎?”
“是啊。那時我們就認為合安票號并不是第一現場,不是么?”
曾是的眼睛一下瞪大、一下瞇起,宛如嘆息般地說“對不住,我有點被弄混了………發生在狼王坊的一連串慘劇,皆和這個叫做‘人冥’的怪物無關羅?”
李元豐點頭,“一點不錯。那些全是王伯為使自己加入‘貴客部’,捏造的假言。當然,他的目的就是受自全判之托,害陸訟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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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的眼睛轉來旋去,“那么,到底哪一種說法才是事實呢?”
李元豐聳肩,“總之,我們得將疑惑一一消除。既然我們現在已在合安票號里,就從這里開始查探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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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豐這么提議后,便將身寬掌柜叫來商量。
為確認當日晚上出入的人,我們也查看了合安票號的記本,另外,他替我們查出當日值夜班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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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探的結果發現,除去楊平外,五月十三晚上在合安票號里的人有‘貴客部’中的五人———除去陸訟師之外、兩名下人,以及掃地工寶才。”
“這兩名下人皆活著嗎?”李元豐問掌柜。
他搖頭,肉下巴也跟著晃動,“不。其中一位已在上月病逝。另一位是管事下人,他今晚也來。等一下應就可見到了。”
“那人是生什么病呢?”
“吶………好像是風寒罷,怎也治不好,越發嚴重,就去世了。福爺———大家皆這么叫他———是一位秉氣很好的老人。”
“………老家鬧饑荒后,他就一直在合安票號里做工,雖然年紀大,常在值勤時瞌睡,不過他是個很認真的人。”
“不知是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