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總之應是在他的狗子不見后,就變得非常消沉。趁做工的空檔竟在街上尋過好幾遍,可皆找不到。”
“是不一只叫做‘土巧’的小犬?”
“是,不錯。你怎知?”寬身掌柜。
我也非常佩服,將記簿的內(nèi)容記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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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只狗子好像和那位叫做寶才的掃地下人,一起發(fā)現(xiàn)后門處的楊平尸首罷?”
“是這樣么?這點我不是很清楚。”
李元豐微側著頭,提出一個關鍵的問題,“關于那位福爺?shù)耐觯袩o什么可疑之處呢?”
“不,沒什么特別的地方。我是他朋友,也去參加了喪葬,撇開他瞧起來很衰弱這一點不談,其實算是走得很安詳!”
“福爺也七十歲了,從這來看,這種亡法或也不壞。秉氣淳厚,為人虔誠,我想他定得善終。”掌柜閉上眼,在寬身前合十,似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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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客人里,有沒有人在這三個月之內(nèi)離世?”
“這個嘛………有一位。是上個月被抓丁的年輕人。斗場之上,箭來炮炸,多是無全尸的。他在六月才成為票號客人,真是心痛啊!”掌柜皺起眉頭,再度在心前合十,念出那位青年的名字。
我立時覺出此答案的另一層意。
五月事件發(fā)生時,這名青年仍沒成為票號客人,應無機會與‘貴客部’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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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豐稍躬,“我知了。問的就只這些。若另有事,到時候再拜托您了。”
掌柜挪動寬身后。
曾是神情可惜“查探好像沒什么用。若是真有人冥,不是嗎?”
李元豐仍舊是擔心的表情,“也不能這說。整件事越發(fā)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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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yōu)榱私鈼钇矫傅牟樘浇Y果、‘貴客部’六人失蹤事件的進展。終是回到了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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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歷史古老地區(qū)一隅的府長官邸,建筑外觀很舊瞧,鄰近諸多店棧。
除去負責看門的侍衛(wèi)外,少府長康百亦親自出面相迎。
我們抵達后。
李元豐便成了引頭人,將我們帶到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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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百似相當友善。只是頭發(fā)稀薄。身材碩胖,挺著一個大肚,那雙短腳走起路來活像只螃蟹;若是再小巧些,擺于地攤上定是搶手的老不倒翁。
在詢問后得知,他今年已五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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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無論何如,若是我們一開始就知曉狼王坊的事就好了。這樣一來,我們便可想法子找出‘貴客部’那些失蹤家伙的下落。那間‘貴客部’的神秘主義真是使人頭痛,毫無聲響。竟弄出那么多名遇害人。”康百的嘴巴歪成ヘ字形,他一面捏著胡須末端,一面忿不平地說。
他既不是北方人,也不是本地人,對‘貴客部’全無好感,幾乎皆用斥問的語氣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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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將陸訟師的記簿,送至官邸。眾吏目也在半日時間內(nèi),針對發(fā)生在狼王坊的命案,另有貴客部六人的集體失蹤事件,做出進一步的查探。
李元豐向他們詢問查探指針,“關于楊平的命案,你們有何見解呢?”
“喔,大人說那件事啊………那當然是單純的盜賊害人或是挾怨還復。”康百全不思慮的答,“我們朝著這兩條線索追查。大人可能覺得失望罷?不過,說那命案是出自什么怪物之手,不論是用腦子,或是直覺判斷,皆是不可能的。”
“若是真采用那個想法,可得成為世人的笑柄。犯人定是有著肉軀的人。楊平的尸首是犯人從別的現(xiàn)場———雖然這部分目前仍無特定的目標———搬到合安票號后門處。”
“………那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