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斷,當時可能有人———當然,應就是狼王坊的坊主罷———使用這個酒莊罷!”
“就是說,這個地方只是為了招待陸訟師他們才暫時使用?”
“不錯。只不過事至此,我們也無從判斷其是善意而為,或惡意使之。”
聽完這些,張老陪堂一臉憤慨,“從結果看來,實是不好的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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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長官邸能給我們的線索,就只‘古井上’這座廢莊是存在的。
李元豐沉下失望的心境,向康百提求,“告知‘古井上’的位置,我們去一趟。”
“是。”
“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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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得加個“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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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慢些論述。
主旨是不必要的,亦說是無中心。
中心即偏移,意味著局限,那是一切偏見、淺識的誕生之地。
得論述無限的,當然,那是語言無法衡量的。
文字是頭腦認識外物的媒介,“它”制造出諸多幻象。
其中之一便是“我”。
我是誰?
思考這個問題,得問———是否有“我”?那便是根。
若是真(希望沉入這個字的深意),
所有自造之物消失,實相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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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某人說時,總得用人稱,你、我、ta。
那是不言而淺見的,也是無誤的。
一旦代入內心,就會制造無盡的幻象。
問題在哪里?
“我”就是問題。只要不看清此中假,其他的諸多幻象由此變換而生。
頭腦生出的念頭———“我”。本是用以處理外界危險、用來謀求生存。那是頭腦的極限。再不會多出什么,也不會減少什么,頭腦只得對外界,只瞧得見目及之物,只聽得見近聲,只想的到曾有之物,當然,頭腦還會自欺,甚至(若可以用“甚至”這個詞的話),那個自欺也是淺顯,只須一思就會看清。
告訴自己,這個和那個是不一樣的。
多出了什么,或是減少了什么。
從開始直到終相,時間從未存在,若能深刻(不停留于此)看清這點,會發生些什么?
頭腦的目的是使自身延續。時間本身就是頭腦制造的幻象,時間就是頭腦。
深入、探究,直至盡頭………
思考“思考者”,能帶來莫大的“豁然、廣大”(若可以用豁然、廣大的話)。
昭示著界限的消失,終于不再自固、自封、自限。
當然,思想就是無限。
旅程的終點就是無限的開端。
沒有起始,沒有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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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得自騙么?
可否頭腦運作,幻象生出,便立時(沒有時間)覺察(全副頭腦)出。
若時間仍在,一切幻象皆在———仍會有“我”,仍會有分離。
目之所及,皆是悲景。喜冒出,恐懼生、怒生、悲憫,一直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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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悲在,喜、恐、怒便不在么?
幻象會淺、見的變,那是時間的產物,幻象就是時間。
根源一直是那。
離的遠些,待恐懼(悲、喜、怒)完全消失,合然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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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笑,苦、追、逃。那是外在的。
得看清,不分自明。
于思想(無局限),言語實在是多余的,或可稱之拖累。
時間就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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