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臥室,張凝芷正等在屋里,見到李寬,裊裊婷婷的走上來,伸出白玉也似的纖纖玉手,輕輕解開李寬腰間的玉帶,俏臉兒染霞,眼波兒如水,輕聲說道“殿下昨日酒水喝的太多,這身衣服上凈是酒水味,所以我給殿下找了身衣物,特來給殿下?lián)Q上……”
“嗯!”李寬微微點了點頭,便是應了聲道。
旋即,李寬一會兒高舉雙手,雙腿并直,一會兒又是不停轉換姿態(tài),一副英偉不凡模樣……
張凝芷捏著下頜,圍著李寬下看下看,一雙秀眸里光芒閃閃,小嘴里還“嘖嘖”有聲,一副品頭論足的架勢,輕嘆道“果然人靠衣服馬靠鞍,這一身衣袍穿上去,殿下果然是儒雅非凡,更上了一個檔次呀!!”
李寬黑著臉,咬牙道“難道本王原本不是儒雅非凡嗎?”
張凝芷嘟了嘟嘴,頗為求饒式地道“是,是,是,殿下,是我錯了,殿下一向儒雅非凡,就是一個天上謫仙人,行了吧!”
“那是!”李寬微微昂起頭來,頗有些得意地便是說道。
小菊兒捂著小嘴在一旁便是偷笑起來。
李寬知道張凝芷所說,基本上就是有些不情愿的,但是李寬不在意,也不想去計較被夸總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對于李寬這么一個臉皮巨厚的人來說。
對于李寬來說,臉皮厚不是什么壞事,這年頭你若是臉皮薄些,你如何在這么一個到處是坑的大唐生存下去,如何不被當做一個被拋棄地棋子呢?
對于李寬的舉動,張凝芷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可是當再次見到李寬如此模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掩嘴噗嗤一笑。
本來沒什么,但是見到這,李寬便是氣得不輕,伸出手臂,一把攬住張凝芷纖細柔軟的腰肢,往懷里一帶,頗有些曖昧地就是在張凝芷耳稍處輕聲說道“怎么,最學壞了,敢取笑你家殿下我,知不知罪,看本王不好好教訓你才怪!”
手起掌落,“ia!”的一聲,李寬手掌下移,便是拍在了一處豐盈之處。
“哎呀——”張凝芷驚叫一聲,掙扎一下,可是李寬本就是習武之人,她這么一個柔弱女子又是怎么掙脫地開呢?于是只得接著忍著疼痛,嗔道“別打……”
說著,李寬便又是摸了兩下,哈,還挺有彈性的嘛,身材不錯呀,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哎,真是虧大發(fā)了。
“ia”
“啊!”
“ia”
“唔……”
李寬越打越上癮,那手感,簡直沒誰了……畢竟嘛,以往也是沒有過這種享受呀。
張凝芷都快哭了,眼角含淚,十分委屈地便是轉身,仰頭看向李寬,哀求道“殿下息怒,奴家知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奴家這次吧……”
李寬見此,也是停下手來,開口咧嘴一笑,道“那還是敢不敢取笑你家殿下我了?”
張凝芷臉色微紅,充滿了血紅之色,柔聲告饒道“殿下,奴家知錯了,奴家保障絕對沒有下次了。”
見到張凝芷連番告饒,李寬便也是不在做剛才的動作了,畢竟要是做的過分些自己一時忍受不住,犯下大錯,到那時便是追悔未及了。在李寬看來,這種事情開開玩笑尚可,若是真的要到那一步,自己便是會兒發(fā)虛的不行,這倒不是他不近女色,而是現(xiàn)在年紀著實過小,傷了身子,那便是千金難回的事情了。
見到李寬沒了動作,張凝芷才是不由松了口氣,她卻是是喜歡自家殿下李寬,可是現(xiàn)在就讓自己做出那一步,自己絕對是有些接受不了,自身會兒抗拒的不行。
緩緩二人才是松開了身子,李寬撓了撓頭,便是道“凝芷,你叫我來就是為了單單讓我換件衣服?”
“不然你以為還要如何?”張凝芷有些嗔怒地說道。
這下,李寬便是越發(fā)覺得尷尬,撓了撓頭,便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