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去娶一個女子?”
“我只是猜測。”司徒淮的臉色不自然,之后,她看著余歡,冷靜開口“既然你們已經結婚了,我以后不會再做出像那天那么冒昧的事情,也會和憶深哥哥保持距離,我希望,那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余歡笑了笑,沒有回答。
眼前這個女子,如果真的想要她不要把那天的事情放在心上,今天根本就不會特意來找自己一趟。
舊事重提,最是揭人傷疤。
“顧小姐,你有在聽嗎?”司徒淮的語氣不卑不亢,渾身上下都寫著干凈清澈四個字。
“在聽,”余歡微笑著,道“別叫我顧小姐了,你和阿珩看起來是熟識。你既然叫他哥哥,以后就叫我嫂子吧。”
司徒淮的臉色,乍青乍白。
她扯了扯唇角,語氣顫抖“嫂子。”
余歡滿意地點了點頭,從老板的手中拿過另外打包的一份雙倍糖的涼粉,道“既然沒有別的事,嫂子就先離開了。”
司徒淮勉強笑了笑。
而余歡仿佛后知后覺開口,笑著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淮手指攥到發青,卻只能克制,淡聲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司徒淮?名字真好聽。”余歡的笑容收斂“你剛剛說,阿珩是為了利益才和我結婚,這件事,我有必要解釋一下。”
“事實上,阿珩他是為了我的錢才和我結婚的,至于我,自然是因為他長得漂亮。”余歡笑了笑“傅瑾珩和我,他貪財,我好色,絕配。”
司徒淮坐在座位上,身形一瞬間搖晃。
傅瑾珩究竟要對她縱容到什么地步,她才敢用這種調侃的口吻去說他。
那可是自己連一點綺念都不敢有的男子啊,怎么到了顧余歡這里,就能隨便開玩笑呢?
那個時候,司徒淮還沒有意識到,從一開始,在傅瑾珩這里,顧余歡就是所有的例外
是夜,余歡從冰箱里拿出了涼粉,遞給傅瑾珩“喏,飯后甜點。”
傅瑾珩將洗干凈的碗整整齊齊碼好,之后擦干凈了手,才將余歡抱進懷里“我的歡歡出去吃好吃的,還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