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捷皺著眉看向她“為什么不行?”
余歡抿了抿唇,道“沒什么,太久沒見血了害怕,條件反射。就像你說的那樣,如果反抗,直接擊斃。”
肖正捷眼中的疑惑更甚。
余歡從今天進來了以后,她的舉止就一直很反常。
但是重要關頭,肖正捷沒有閑心去關注余歡在想什么。
他繼續分派著任務,語氣冷靜、專業。
而檢察院的門口,趙北硯看著已經漸行漸遠的車流,微微瞇眸。
事情發展得這么順利,確實在他的意料之外。
可是這也是不是說明,或許就連上天,都同意讓余歡陪他兩年。
這般想著,他的眉眼之間,一抹霽然。
和夜墨沉達成共識,不過就是昨天白天的事情。
必要時候,他替夜墨沉去對付周陵,而夜墨沉替他聯系鄒蔓薇,讓鄒蔓薇去騙余歡張春年知道她的生母的下落。
誰都不想在所愛之人的面前,當處心積慮的惡人。兩人能夠一拍即合,簡直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趙北硯瞇著眸,眸中一抹志在必得。
今天以后,余歡就會回到他的身邊了。
而陳越思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側,就如同過去的每一日一般,冷靜又專業。
余歡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得這么順利,張春年被捕,不過就是片刻的功夫。
余歡站在小區的地下室里,沒有理解為什么傅瑾珩會說,這趟水很深。
而張春年被帶上車的一瞬間,一直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和自己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余歡聽見他蔥齒縫里蹦出來的字,他說“狐貍精?!?
余歡的臉色冷得可以結冰,她對著羈押張春年的同事說“回去以后,我要親自審問他?!?
同事們都被余歡冷冰冰的臉色嚇了一跳,應下以后,沒敢耽擱,馬上離開了。
肖正捷看著余歡,調侃道“這么兇,吃炸藥了?”
余歡知道自己的情緒不妥,可是很多時候,她卻是沒有辦法心平氣和。
這其中涉及她的母親,她沒有辦法冷靜。
之后的時間里,眾人都因為張春年一干人等都被抓起來了,心思懈怠了幾分。
以至于后來,余歡和肖正捷在善后工作中發現不妥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