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趙北硯,我不可能丟下傅瑾珩,選擇陪著你的。”
“你們還有幾十年,分給我兩年,又有什么不可以的?”趙北硯的目光,一點點趨向偏執“余歡,你不能這么偏心。”
他是慣會強詞奪理,竟然能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自圓其說。
余歡抿了抿唇,努力讓自己不要對他生氣。
事到如今,兩個人如果不能好好談,只會讓情況更糟糕。
“你把我放開,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余歡看著他,眸色認真。
可是趙北硯只是笑,他看著這個面視著自己,可是心卻早就已經不在,或者說從未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眉眼之間凝著霜雪“余歡,我不和你談,我找了人,和你談。”
事到如今,余歡終于放棄了溝通。
她冷著臉,從他的掌心中抽回自己的手“你什么意思?”
“歡歡知道催眠嗎?”趙北硯的語氣愈發溫柔“我找了全球最好的催眠師,一定能把你在海城的這幾年,洗得干干凈凈。”
“你瘋了!”余歡終于沒有忍住憤懣,通體生寒“趙北硯,你如果敢這么對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沒關系,我也沒有幾年了,你原諒與否,對于我來說,真的已經不重要了。”趙北硯笑意清淡,冷靜到了極點。
余歡看著他這般瘋魔的樣子,心頭一點一點生出了恐懼“趙北硯,你不能這么對我。”
趙北硯看著她驚慌的模樣,唇角的笑容微微凝固,之后,他抬起手,試圖去撫摸她的面容“余歡,你別害怕,別這么看著我。”
而余歡在他的手伸到自己面前的一瞬間,突然伸出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一切的動作不過就是一瞬間發生的。
趙北硯被余歡按在身下,順著輪椅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
而他仿佛不知痛一般,臉上的情緒依舊是笑意款款“歡歡,你終于對我出手了。”
余歡的臉上,是肅殺的冷“放我離開。”
而趙北硯的笑意更濃,他的語氣溫和,一字一頓地說“我偏不。”
“就算你把我留在這里,洗去了我的記憶,我還是會愛上傅瑾珩的。”余歡用一種平鋪直敘的語氣,說出了這個事實,終于讓趙北硯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