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瑾珩,淮淮喝醉了,她現(xiàn)在就在傅公館的門口。你能不能和里面的人說一聲,讓他們把淮淮帶進去。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坐著,真的很不安全。”
傅瑾珩連眼神都冷淡,用疏冷得不能更疏冷的語氣說“是我讓她去的嗎?慕城,司徒淮已經(jīng)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能替她收拾爛攤子到什么時候?”
而病床上,余歡看著慕城臉上的不安和緊張,終究還是清咳了一聲,道“瑾珩,我們說起來也很久沒有回過傅公館了,要不就和慕城一起,去看看?”
傅瑾珩眉心的褶皺加深“你剛剛發(fā)熱,還沒有好全,瞎跑什么?”
余歡撇了撇嘴“你就當我亂跑吧!那我不去,行了吧!”
氣氛眼看就要冷落下來,而傅瑾珩起身,到一旁拿起了余歡的外套“你不是要去嗎?把衣服穿好再出門。”
余歡沒繃住,笑了“行行行。”
一旁,慕城感激地看了余歡一眼,算是無聲地道謝。
余歡朝著他眨了眨眼,安撫的意味。
三個人抵達傅公館的時候,司徒淮坐在門口,臉上因為醉酒,泛著紅。
余歡一言不發(fā)地從車上走了下去,身后,是傅瑾珩低沉的聲音“你瞎胡鬧什么,外面在下雪!”
“慕城,你和瑾珩到里面等我,我等等會帶著司徒淮進來的。”余歡看向慕城,微微一笑“瑾珩脾氣不好,你多擔待。”
慕城拉住了想要跟著余歡下去的傅瑾珩,道“好,我們在里面等你。”
車門被關上,慕城才松開了傅瑾珩“這件事,是我欠你和余歡人情。”
“你不欠我什么,”傅瑾珩又恢復了平素里冷漠非常的模樣“余歡想要幫你,我無話可說。你欠的人情,也是余歡的。包括上一次,如果不是余歡,我根本不會管司徒淮的事情。你應該很清楚,讓她不安的事情,我不會去做。”
慕城喉間一哽,之后才沙啞地說“我知道,我明白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地道。”
“下一次,不要在余歡面前提及司徒淮。我不想她為了除了我以外的人分心。”傅瑾珩說到這里,似乎耐心終于用到了極致,閉著眼,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