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們什么時候才可以出去賺錢呢…”簡然看著眼前堆成山的粗毛線團,陷入沉思。
薛以脈見狀,他安慰道:“你今天累了一整天了,就不要再去想這些了,我們明天織吧。”
簡然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洗漱完畢后,簡然躺在床上,沒多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眠,當第二天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簡然從睡夢中醒來,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嗯~好久沒有睡得這么舒服了~”
簡然側過身子想要叫醒薛以脈,當她看到床邊上坐著的背影時,著實嚇了一跳,“你在那里干什么?”
她爬起床,湊過去一看,薛以脈的身邊擺放著四五個針織籃,與此同時,他手中的動作越發的熟練了,針線聽話得在他的手中纏繞。
“不是吧?這些都是你織的?”簡然拿起其中一個針織籃,她簡直不敢相信,一個男人在一夜之間竟然編制這么多小籃兒。
薛以脈點點頭,手中的動作越發加快,說道:“我本來想用你昨天教我的方法試一試的,沒想到就停不下來了,越織越有趣。”
“你是天才嗎?天啊,你太厲害了!”簡然毫不掩飾的夸贊道。
“……”薛以脈的身體一僵,這句話,仿佛在哪里聽過,他的眼前浮現那張嫣然的笑臉…
如果,我想要重新追回以脈呢…
那天的話,還在他的耳邊不斷環繞,讓人不得不在意。
“你怎么了?”簡然見發愣的薛以脈,不禁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不解的問道。
“沒事…”薛以脈搖了搖頭,他看著那堆針織籃兒,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只能編制一些簡單的小籃子,看上去有些簡陋,不知道能不能賣錢…”
“你已經很棒了,好嗎?”簡然輕輕的捶了捶他的肩膀,贊賞道:“雖然織法略顯粗糙,不過我們可以便宜一點賣嘛,好在今天就有一節課,我們上完課就回家接著編制,我想,等到明后天,我們就可以出去擺攤了~”
薛以脈略顯遲疑,“那…我也要去嗎?”
“當然咯,我們要一起為這個家而奮斗嘛!”簡然不假思索的說道,隨即感覺有些不對勁,尷尬的解釋道:“額…我是說…暫時的家…”
“……”薛以脈低下頭,彎起唇角。
感覺自己越解釋越亂,索性不再說話。
……
此時,一輛黑色加長勞斯萊斯停在公寓樓下。
“薛董,您不上去嗎?”這時,司機問道。
薛以峯緊蹙著眉頭,蒲曼文那天親自來找他,目的雖說為了蒲新蕊,可是他不相信,往日膽小如鼠的薛以脈,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人家一巴掌。
換做平時,以脈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難道是為了那天的女孩子嗎?
以脈,真的又戀愛了嗎?
滋滋滋…
這時,薛以峯的電話震動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正是蒲曼文。
“喂。”磁性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內響起。
“想不到薛董辦事竟然也會婆婆媽媽,事情已經過去幾天了,我遲遲沒有等到劇組的電話,您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呢?”電話那頭,蒲曼文開門見山的說道。
薛以峯冷笑,“蒲大明星是不是有些過于自信了?我好像從沒說過我會為了以脈,答應你的任何條件吧?”
“難道,我女兒的耳光,就白挨了嗎?你們可是親兄弟,長兄如父,弟弟犯的錯,難道不應該哥哥來擦屁股嗎?”蒲曼文有些著急地說道。
確實,當天她氣沖沖的跑去找薛以峯算賬,表面上是為了替自己的女兒出氣,實則是因為接下來會有一部大制作,好多明星搶破了頭都想要爭取其中的角色,而薛以峯恰恰與這部制作的導演有幾分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