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足的短板。咱們要造的便是鳥銃,俱用上等閩鐵,工藝便按紀效新書的來辦,打放的成功率要保障,也絕不能打幾銃便炸膛,這關系到各人的身家性命,也包括沈永你的,所以務必要用心,不光是教學,打造兵器也是如此,你聽明白了嗎?”
沈永這才明白,自己不光是匠人頭目,負責建起大片的鐵匠鋪來造扎甲鐵盔兵器,也要負責帶徒弟,因為將來試百戶麾下軍人可能超過千人,甚至更多。眼前這位大人明顯是要走精兵路線,也就是講求甲堅兵利,沈永雖只是個鐵匠,卻也是明白,營兵多半無甲,少量穿綿甲皮甲,鐵甲只有少數馬兵和將領家丁夠資格穿戴。登州的軍餉不足,比不得財大氣粗的遼鎮,便是將領家丁也未必全部能穿戴鐵甲。
若那些每日苦訓的旗軍俱能穿戴鐵甲,再使用閩鐵所制刀槍兵器,火器也是合格的精良鳥銃,這幾百號人對付登鎮的幾千人怕也不在話下,若流寇一時不備,便是萬人怕也未必是這幾百人的對手。
當然以沈永的經歷也是明白,強兵不光是甲堅兵利,訓練,經驗,膽魄,糧餉,這些東西構成了一支完整的軍隊,不談別的,戰場上根據地理條件使用金鼓旗幟擺開隊伍與敵交戰,這便是考驗軍隊將領的指揮能力,同時也考驗將士們日常訓練的水準,只有經過多次實戰的軍隊,才談的上是精銳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