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路牽回淮安,在叔父面前將他斬首,以雪這一路下來的恥辱。”
“怕非易事。”姚文謙苦笑一聲,并不以為然的態度。
劉之幹道“怎么說,難道我們萬余大軍,千余精騎,還怕了這些衛所里的泥腿子?”
“人家已經早有準備了。”劉可成忍不住指指兩側,沉聲道“那一邊是連串的城池,彼此呼應,咱們攻一座,其余土城里若有精兵殺出,我們首尾必定難顧。且在右側有大片壕溝,我看邊緣有大量尖樁防御,想肅清右側,直入那些百戶村落相當困難。那些箭樓高大寬闊,上有不少守備兵馬和弓手,我們要強攻損傷不要太大。只有當中不到三里寬的正面,我軍擺開相當困難,騎兵更難馳騁側擊,或是繞于敵陣之后,這樣的地形對我軍來說相當不利,大軍人數多,騎兵精銳的長處難以發揮,敵軍可以放心自己的左右翼,安心與我軍對陣,我軍卻要放不少兵馬防止左右翼的敵軍包抄襲擾……”
“不管怎樣,這一仗還是要打。”劉之幹道“敵騎越是拼命襲擾,其底氣就是不足。”
“說的也是。”姚文謙和劉可成等人倒是贊同,劉可成道“我率騎兵于右翼,一旦敵人出現空檔和縫隙,便是騎兵一槌定音之時。”
“戰吧。”姚文謙思忖再三,終道“今日若能破敵,此前的損失,羞辱,可以一戰盡復。”
在幾個主將下定決心后,劉澤清部的數十面大鼓響了起來。
慷慨昂揚,不乏悲壯的鼓聲在淮河南岸響了起來,接著便是大量的架梁哨騎在荒野田地中出沒著,前隊人馬過千人開始向千戶所城南側開動,與此同時,云梯關的旗軍主力,也是迎擊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