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陽瞇了瞇眼,盯著孫正弘試探的開口“天王蓋地虎?”。
孫正弘愣了愣,眼見這位小王爺剛剛還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蹦出來這么一句,壞了壞了,這是病情又反復了?這可不行啊,就之前那種情況自己還一點把握都沒有,若是再惡化了,嘶,這條小命估計就交代在這里嘍。看著眼前這公子,一雙大眼睛似是若無其事的盯著自己,其實李承陽眼中希冀的光芒亮的讓人不忍直視,讓孫正弘不禁想到,到底什么樣的病人才會有這樣眼神?
“嘶,腦殘患者,恐怖如斯”孫正弘輕輕捏了捏大腿,用痛感讓自己緩過神來。不再去看李承陽的眼睛,自顧自的說道“公子且安靜躺好,老夫用針法給公子好好治療一下,待一會再給公子開一個安神的方子,肯定對公子的病情有用的”。
李承陽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看到孫正弘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勉強對著孫正弘笑了笑開口道“這位大夫,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知道,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隨后瞥到了一旁笑兒關切的大眼睛,眼睛一亮“我就是讀書讀的太多了,回頭好好休養一下就行,大夫你給我開個方子就好,笑兒,取筆墨紙硯來”。
笑兒聞聲便從一邊的書桌上取出上好的宣紙,伸出小手給孫正弘磨墨,她給自己家少爺磨墨都沒有如此認真過,這可是救少爺的命啊,可不能馬虎。
孫正弘在經歷了老人家,神醫和這位大夫的過程,心下明白想要抱這個歪脖子樹怕是不可能了,可他自己卻絲毫沒有感覺自己哪里做的不對。罷了罷了,最起碼是人家主動不讓他看病的。
他還巴不得自己不看病呢,這樣自己的小命沒問題了,皆大歡喜,至于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腦殘公子,算不上多重要了。
“嗨,腦殘者果然非常人思想可知”孫正弘暗暗想到。一旁笑兒已經把筆墨紙硯備好,孫正弘走上去提筆便寫,藥方來的路上已經想到了,都是安神的方子,吃多了也沒事,有病治病,沒病防身。
李承陽等這位大夫開好方子便讓笑兒把人送出去,至于這位大夫的名字?呵呵,我都腦殘了,肯定記不住人家的大名的啦。
前腳笑兒去送人,李承陽后腳就跟著出去了,來了這么半天他還沒有出去過呢。
來到屋外,映入眼前的景色和記憶力一模一樣,不大的小院分前后,后院五間小房,212的擺設,中間就是自己的書房兼臥室,笑兒也住在書房里的側臥內。還有一間廚房,也是笑兒在負責,其余三間時不時的會有那些護衛住進來。
前院就一個客廳與老管家李固的臥室,這對當時的人來說算不上個大院子,如果忽視了書房里那一墻壁的書卷,還有時不時會出現的護衛,在大唐,這種布置就是明顯得小富之家,沒有什么華麗的布置。
雖說正中間不是主臥房反而是個書房奇怪了一些,但不影響李承陽的感覺,反正前世什么樣子的布置自己沒見過。李承陽反而很喜歡這種情況,安靜,干凈,這對于一個對生活質量要求不高的標準宅男來說便足夠了。
更何況還有笑兒這個小侍女,還會給自己做飯,至于自己的身份問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便宜爺爺不愿意讓自己出現在外面,那自己就繼續安心的宅在家中不就得了。
李承陽忘了,這里沒有電,沒有電視,沒有網絡,連個收音機都沒有,單靠那一墻壁的書,還是文言文版,原來的大唐李承陽都快堅持不下去了,更別說像他這樣的前世來的人了。
李承陽正打算計劃一下自己即將在大唐開始的宅男生活,從前院傳來噠噠的馬蹄聲,他抬頭望去,老管家的身形一閃而過,不多時,老管家李固便從前院走了進來。
李侍湊上前去,也不說話,盯著李固。
李固經過這么久也習慣了,便自顧自的說起來“老主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