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賣五兩銀子,成本才多少,兩百文都不到,賣多少都是賺”。
n型,一般在外面吃飽喝足甚至在叫個唱曲的小娘子,那一桌也用不了五兩啊,怎么在她家少爺說的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輕松?
“看什么看,你看那桌上擺的只是菜嗎?那是少爺我的聰明才智,那是少爺獨創的炒菜法和鐵鍋,還有少爺辛辛苦苦跑完藥店跑香料店的辛苦錢,怎么就不值了,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家酒樓有咱們這樣的菜嗎,那不是開玩笑呢”李承陽被李侍看得一陣不滿,怎么他就不能賣上五兩了。
李侍癟癟嘴不說話了,他家少爺是太子,他說什么是什么,再說能讓太子跑腿可不是五兩銀子能買來的。
李承陽揉了揉發燙的臉也不說下去了,其實他也覺得要價有點高,但是沒辦法啊,缺錢啊,還得是快錢,他的六衛率在頡利完全撤干凈之后就要劃入到他的麾下了,據說尉遲敬德和俟斤一戰折了不少人,現在多不多少不少的有個一萬人。
一萬大小伙子放開胃口能吃多少?再加上從早到晚的訓練能吃多少?李承陽甚至都不敢想,他感覺自己就是擺在沙漠行軍蟻前進道路前的一只小可憐,隨時都有被啃光的威脅。
而能解決這個威脅的只有一個辦法,錢!有了錢就什么不用怕了。
黑就黑吧,大不了以后把這里弄成專門為達官貴人服務的專業場所,專門開高價,就找那些冤大頭,就是那種只買貴的不買對的的那種人,在放出風去,不到悅來非好漢,請客就來悅來樓。
只要整個酒樓的服務能跟上,李承陽不介意把這里弄成一個消金窟,以后把什么蒸餾酒弄出來,一百兩一壺不二價,不僅賣的貴,我還限量,一天就賣個十壺,來晚了明天請早吧。
李承陽腦子里已經被百花花的銀子填滿了,仿佛明天他就能成為大唐首富,后天就能獨霸一方。
知道李侍捏了捏他的臉蛋,這才從yy中清醒了過來,“干嘛啊,少爺我正想好事呢”。
李侍指了指連接大廳的那根銅管“少爺,他們好像是在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