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廢物,我王家花這么多錢養你們干什么吃的,這么點東西都做不好”王肖怒氣沖沖的砸著一切能看到的東西。
從拿到酒,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了,三天前老木就把能找到的釀酒人都叫了過來,整整三天時間,這群人圍著還剩一半的酒壺轉來轉去,一會提個點子,但是始終拿不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
“公子,這酒水聞起來實在是分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公子再讓我們嘗嘗?小的們保證,再讓我們嘗幾次肯定能把他的配方弄出來,就差這幾次了公子”釀酒師中的頭頭苦著臉道。
誰料一聽這話王肖一蹦三尺高:“你知道這點就多少錢嗎,一萬兩,足足一萬兩,還有這話你給我說過幾次了?這幾天我聽得耳朵都要出繭子了,三天是不是后面又三天,你們在看看這酒,就剩個底了,還想騙我,滾,都給我滾”。
幾個匠人扭頭就走,連他們帶來的工具都不帶了。
“回來”王肖好像回過神來了,眼下這些人在還能有個盼頭,真要是走了他這一萬兩豈不是白白打了水漂。
安排好一切這才慢慢走回了樓上,看著酒樓的位置直咬牙。
那天被酒勁一沖,糊里糊涂的就答應了老木的要求,把那一萬兩給報銷了,第二天酒醒了才反應過來,他把他的月份用完了,這次出來僅僅三個月,他憑借著家里人的寵愛和二房長子的地位擁有著一萬兩白銀的額度。
原以為出門在外,都是些窮鄉僻壤之地,這一萬兩肯定是足足的,誰知道這才剛剛走出了第一步就除了大岔子,要是這酒的配料在弄不出來,接下來他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摸了摸腰間的玉佩,腳趾頭扣了扣鞋底板,那里還夾著娘親親手給她縫的銀票。
“難不成還真的要動用這些東西嗎?不行,這才剛剛開始,一會就把老木叫回來,還說什么再出去找找釀酒人,都是騙人的,他就是舍不得花錢”王肖攥緊了手中的玉佩。
老木從買酒回來以后就不斷的出去打探消息,順便打聽哪里有什么出名的釀酒人,從早到晚的就沒在客棧里呆過。
“不行,不能這么下去了,接下來那老木別想從我手里拿出一分錢,本公子還要去花他的錢”眼看已經到了中午的飯點,王肖咬了咬牙,今天斷不能在把老木放走了,想他王公子,哪里為錢發過愁。
正想著,老木就出現在他的眼前:“公子?可否用飯,若是沒用咱們一起啊”。
“沒了,沒錢,你去給本公子找點吃的來,以后也別出去到處打探消息了,你就在我這等著”當說出沒錢二字的時候,王肖的臉像是猴子某個不雅的部位。
老木摸了摸胡子:“公子,眼下我正打聽到了一個消息,說是有個很有名的釀酒師就在長安,老夫剛才為了這個消息可謂是傾盡家財,現在也沒什么多余的錢了”。
眼看王肖就要發火,老木連忙補充:“不過呢,這咱們吃飯的錢還是有點的,不知公子,那釀酒師還要不要帶來,有了他,可能咱們的計劃就能很快施行了”。
王肖想了想,條件反射的握緊了玉佩:“那個,不需要錢了吧”。
“不用不用,公子,這人雖然難請,但是老夫部家產砸下去,不怕他不動心,公子放心,不出三天,這人一定能到,等人一來,不怕他弄不出這酒的配方”老木信心滿滿。
王肖這才松開了手,把玉佩重又放回腰帶上:“你去找點吃的吧,就還是悅來酒樓”。
老木撓了撓頭,慢騰騰的挪出門。
李承陽今天仍然是在酒樓里,和笑兒一起清點著這三天的盈利。
“一共是四千五百兩白銀,都是現錢,一天能賺一千五百兩,刨去食材尤其是香料的成本,一天純利潤一千三百兩,我去問過一些老店家,以后咱們每天的利潤都能維持在千兩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