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您醒醒”。
王肖睜開眼,看了看周圍,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過去了,還睡的這么死,人都到身邊了都沒醒過來。
“人?”,條件反射的蹦了起來,死死捂著胸口看向推醒自己的人。
原來只是侍女,王肖松了一口氣,拍了拍懷里的信封,依然是堅挺的厚度,把手伸進胸口仔細把信封放好。
“公子,您這是怎么了,怎么穿著這樣的衣服,下面不冷嗎”,侍女水靈靈的眼睛盯著王肖,今天的王肖和以前比起來變了,變的怎么樣了呢,深沉,對,變的深沉多了。
王肖拍了拍侍女疑惑的小臉,回道“沒事,走,伺候公子洗漱去”。
來到樓上,再三女的伺候下準(zhǔn)備好好的洗洗身上的晦氣。
“公子,沒熱水了”,有個侍女從樓下跑了上來,幾根手指糾纏在一起,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王肖把外面的夜行服脫下,笑了笑“沒關(guān)系,一會我去燒,咱們都好好的洗洗”。
“那公子,酒先生去哪了?前兩天都是酒先生燒水的,他是不是又有了什么好的想法,咱們是不是馬上就能掙大錢了”。
王肖臉色變了變,轉(zhuǎn)瞬又恢復(fù)了正常,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別跟我提他,他昨晚拋下咱們自己跑了,別讓我以后遇到他,否則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可是公子您怎么哭了?”。
“胡說,我才沒哭,我只是昨晚沒睡好,你們先收拾著,我去下面燒點水”。
王肖用袖子胡亂的在臉上抹了抹,被侍女問的啞口無言,匆匆忙忙下了樓。
后院的柴房里還有不少木柴,倒是省了王肖還要去找木材的麻煩,但是也就是木材罷了,整根整根的木頭擺在那里,不劈開是別想用這東西來點火了。
一旁有個嶄新的斧子,看那鋒利的斧刃,一看就是把劈柴的好工具。
學(xué)著以前見到過的,把木頭豎在木樁上,拿起斧頭瞄了幾下,把那塊木頭當(dāng)成了太子,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劈下。
清晨的露水弄的斧柄濕濕滑滑的,斧頭在半空中就偏了幾分,一斧頭下去,木頭絲毫未動,斧頭確是被高高彈起,借著反彈的力道,直直的彈回王肖的面門上。
“啊!”,一聲慘叫,接著就是一股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腦門上被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像是小噴泉一樣涌出。
混亂,現(xiàn)在王肖的腦袋就像是炸了一般,滿眼的金星,腦門上的痛一閃即逝,取而代之就是滿腦子的嗡鳴聲。
抱著腦袋緩了好久,這才想起了自己做了什么,眩暈感消失,一陣陣劇痛從腦門上傳來,王肖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只能在原地不斷地呼喊著樓上的人。
侍女聞聲下樓,三個人急的團團轉(zhuǎn),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去,去請大夫,你們要是不行就去外面找兩個王家下人打扮的大漢來,他們會”還是王肖頂著滿臉鮮血在不停的指揮,好半晌局面才穩(wěn)定下來。
兩個鹽鋪的壯漢果然在外面,進來以后看到這場面二話不說就朝門外跑去,王肖則在原地直哼哼。
不久大夫就來了,見到王肖的傷哎呀一聲就急忙掏出器具來開始檢查。
折騰了不少時間,局面才徹底穩(wěn)定下來,王肖頂著一頭白布瞪著雙死魚眼看著大夫給他開藥。
藥方拿了,有個侍女拿出一件首飾付了酬金,這才把大夫打發(fā)走。
鹽鋪二人不斷的和王肖說著話,生怕這王家公子在自己的看護下出了什么事,不停的試探著王肖待人接物的能力,就怕這小子來個癡傻失憶什么的。
王肖被二人問的煩不勝煩,把手伸進衣服里摸了摸,摸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順便又從另外兩名侍女頭上扯了件首飾下來,統(tǒng)統(tǒng)交給了二人
“錢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