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飛強忍惡氣,怒道“我要是學成絕世武功,一定要讓血洗蘇州劍派。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葉云飛一面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面提著寶劍,與兩人抱拳說道“杭州劍派,慘遭滅門,若不是兩位及時搭救,我恐怕也會命喪在那魔女的劍下,日后,我如有出人頭地之日,定當厚報。”
“老莊主宅心仁厚,平時就對我們這些人不薄,就算是拼了我們的性命,也要保護你安全逃出。”一個弟子含淚說道。
“我想去把爹爹,還有眾多弟子的尸體埋了,你們覺得——”
“不妥!”另一個弟子擺手說道“少掌門,那個女魔頭也許還在杭州劍派,咱們暫時不能回去,若是回去,就會有性命之憂,少掌門,此時,可不能做頭腦發熱的傻事呀。”
葉云飛沉思片刻,微微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只能另行投靠他人,在杭州城不遠,有一個縣城叫做余杭,那里的的縣令是我爹的故友,咱們就去投奔他。”
此時,已經是暮色低垂,荒涼的山野中一片冷寂,偶爾幾聲狼嚎鳥鳴遙遙傳來,增加了不少恐怖之感。
突然間,一個跛足的漢子,一面哼著小調,一面踮著腳向這邊緩緩走來。
葉云飛向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兩人馬上向那跛足的漢子沖了過去,抽出寶劍,指著那人的鼻尖,厲聲問道“喂,你是什么人。”
那人名叫杜阿狗,是本地的一個慣偷無賴。因今天在余杭偷了東西,去當鋪變賣,得了點酒錢,就在鎮上買了酒,一路上自感逍遙得意。
他正得意的哼著小調,感到高興的時候,忽然被兩人攔路一問,酒勁兒都被嚇沒啦。他連忙慌張說道“我,我,我叫杜阿狗,就在前面的山坳里住,請問你們是?”杜阿狗看著這兩個人身上都有血,就哎呦媽呀一聲,癱坐在地上,沖著幾人說道“哎呀,你們是劫匪吧,我可跟你們說,我可沒有錢,我可是個窮人啊。”
葉云飛起身走過來,沖著杜阿狗說道“我們都是路過的客商,在此處遇到了山賊,我們和山賊一陣拼殺,才弄得滿身是血,所以,你也不用害怕。”
“遇到山賊?”張阿狗看看四周的荒山野嶺,不禁說道“這位爺,這里絕對不可能遇到山賊的,這地方是個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有人來,哪里又會有山賊呢?我跟你們說吧,我在這住了幾十年了,就沒有人跟我做過伴兒。”
葉云飛厲聲喝道“我說有賊就是有賊,啰嗦什么?”
杜阿狗喏喏說道“好好,爺你說得算,你說的都對,對了,你們究竟要干什么?”
葉云飛從懷里拿出一串通寶,說道“我們餓了,你帶我們回家,再給我們弄點吃的。”
杜阿狗看著這一串通寶,不禁喜笑顏開,笑著說道“哦哦,弄吃的,這個好說,我家就在前面,家里還有點剩飯,你們跟我一起來吧。”
葉云飛三人跟著杜阿狗,就往前走去。幾人來到一處農戶門前,但見這家農戶房屋破舊,一開門,屋里都是霉味,葉云飛等人都捏住鼻子,皺眉說道“杜阿狗,你可真是個狗,這里還不如我家的狗窩呢。”
杜阿狗瞧了一眼葉云飛,看他一身綢緞的衣服,說道“哎,像你們這樣富貴人家的公子,哪里知道我們窮苦百姓的苦啊,你們在城里天天是白米飯,滿桌菜,我們窮苦百姓怕是一年到頭也吃不到一口肉噢。”
一個杭州劍派的弟子說道“別啰嗦了,聽著煩心,對了,你家的剩飯呢,趕緊端上來,我們家少掌門餓了。”
杜阿狗本來想生火給他們熱一熱,但是看到他們如此急切,索性也不生火了,直接就把剩菜剩飯,端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