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飛聽到這里,十分驚奇,連忙問道“莫非此人會奇門異術?他叫什么名字,身在何處?”
柳鶯歌想了一會,沖著葉云飛說道“那個怪人也是居無定所,在我們那里,也就住了一年多,后來就不知道去向了。”
葉云飛輕輕嘆息一聲,隨即沖著韓擴宇說道“師兄,蘇州劍派的妖女武功詭異高超,手中一把寶劍使得出神入化,若非如此,我舅舅也不會死在她的劍下,因此為了報仇,非得請來奇人異士幫忙,才能相助我們勝她,才能為爹爹和舅舅報仇雪恨,可是這個奇人行蹤如此詭異,若是讓我獨自尋找,真是如同大海撈針啊,所以懇請韓師兄派出眾多眾位弟兄,一起幫忙找尋這個奇人的行蹤。”
韓擴宇沖著葉云飛笑著說道“師弟,就憑咱們這樣的關系,還說什么懇請啊,這點小事,對我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小事一樁?我立即派出所有的弟兄,幫助師弟一起尋找他的下落。”
葉云飛聽到這里,頓時感激不盡。此時的葉云飛,一心就是想著報仇,一想到韓師兄派出這么多的弟兄可以幫助自己尋找奇人,就覺得馬上可以找到這個奇人了,如果得他相助,就可以為爹爹和舅舅報仇雪恨,屆時能夠手刃仇人,那是多么令人高興的事情啊。
葉云飛又對柳鶯歌和柳燕舞笑著說道“兩位姑娘,如果方便,能否一同尋訪。”柳式姐妹相互看了看,覺得葉云飛十分真誠,愿意幫他這個忙,于是都點了點頭。柳鶯歌還憑著自己的記憶,讓韓擴宇畫了這個奇人的畫像。眾人拿著畫像,分散開來,一同尋訪他的下落。
葉云飛沖著韓擴宇說道“韓師兄,你既然已經追認我爹是你的師傅,就要聽從老人家的遺愿,不可再做山賊土匪的勾當了,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爹九泉之下,也難以瞑目。”
韓擴宇看了看這個山洞,不禁苦笑一下,說道“師弟,我若是有個好的歸宿,怎么可能在這里落草為寇呢?”
葉云飛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韓師兄可以跟我一起前往余杭,暫時在爹爹老友蔡老爺府上。”
說到這里的時候,葉云飛又看看柳鶯歌和柳燕舞,笑著說道“你們姐妹,也不要再去做借東西的勾當了,不如跟我一起前去余杭,日后做點光明正大的事情。”
柳鶯歌和柳燕舞相互笑了笑,隨即沖著葉云飛抱拳說道“多謝葉公子給我們姐妹指點光明之路,我們姐妹愿意追隨你,愿效犬馬之勞。“
“好!”葉云飛看著幾人,心中暗想“韓師兄本身就是杭州劍派的弟子,而這兩姐妹也是跟杭州劍派有緣,日后我要想重新發展杭州劍派,這幾個人,可是我的得力助手,日后說不定,還會是杭州劍派的四梁八柱呢。
葉云飛想到這里,覺得杭州劍派復興有望,不禁露出了微笑。
三日后,有人向韓擴宇稟報,說在余杭鄉下的劉家村,有一個老者的長相和那個奇人的畫非常相近。聽到這個消息,葉云飛十分激動,立即沖著韓擴宇說道“師兄,為爹爹和舅舅報仇,乃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現如今,我們已經知道了這個奇人的方位,應該事不宜遲,趕緊請他出山,盡早為爹爹報仇才是啊。”
韓擴宇點了點頭,沖著葉云飛說到“師弟,為師傅報仇,也是我當下必須做的事情,你放心,等咱們請到了奇人,一起去蘇州劍派興師問罪的時候,我一定首當其中,非要把蘇州劍派也殺得片甲不留。”
“也算是我們!”柳鶯歌笑著說道“我們姐妹雖然武功不濟,但也愿意為葉公子出頭。”
葉云飛聽到這里,十分感動,沖著柳鶯歌和柳燕舞說道“當年,你們的爹爹敗在我爹的劍下,你們非但沒有怨恨,還愿意如此幫我,真是讓我感激萬分。”
柳鶯歌笑著說道“葉公子言重了,當年,我爹和葉掌門的比武,也是為了切磋武功,聽我爹說,當年葉掌門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