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蘇州劍派的武功,其劍法之奇,出手之快,簡直讓我看了眼花繚亂,要不是這樣,我們杭州劍派那么多弟子,怎么能被她一個丫頭血洗呢?”
柳燕舞聽到這里,心里好奇,暗想“二哥把這個妖女說得這么邪乎,究竟有多厲害啊?等到一起去蘇州報仇的時候,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了。”
葉云飛懇請說道“前輩,你既然是我舅舅的師兄,這仇,你就更得報了,晚輩十分心誠,懇請您出山為我爹爹和舅舅報仇雪恨。”
枯骨老妖沉思片刻,冷冷說道“你要老夫去替你爹爹和舅舅報仇?真是讓我實難從命,你好好想想,那上官云龍乃是天下第一劍客,尚且不是你口中妖女的對手,我的武功還不如師弟,如何能夠為你報仇,只怕是報仇不得,反要送了性命。”
柳鶯歌見葉云飛頓時垂頭喪氣起來,立即沖著枯骨老妖勸說道“前輩,以前你在我們那個村子里住的時候,我們姐妹與你練武,相互對打拆招的時候,你的武功奇絕得很,靈異身法非是常人所未見,我想老前輩肯定會奇門異術,所以我才推薦二哥前來請你的。”
枯骨老妖連連搖頭,說道“丫頭,你不要再說了,你們回去吧,我是不會再過問江湖事了。”話畢,他轉身回屋,但聽“砰”的一聲,破廟的一雙門板緊緊關閉。
葉云飛眼看枯骨老妖回到破廟之中,伴隨著他的腳步,好像自己想要為爹爹和舅舅報仇的希望也隨之破滅,就頓時著了急。他立即沖到門前,剛想狠狠敲門,忽然被追上來的韓擴宇攔住,說道“二弟,不可魯莽,這人說自己是上官云龍的師兄,你就信啊,我看他也是浪得虛名,哪有自己的師弟被殺,師兄還不管不問,做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姿態的呢?你們見過嗎?我是沒見過。”
柳鶯歌看到韓擴宇故意把聲音揚起來,就是為了讓枯骨老妖聽到,于是也提高了聲音說道“你們別這么說,老伯不是這種人。”
“什么不是?我看就是!”韓擴宇故意將聲音再行提高,好讓枯骨老妖聽得清清楚楚。
葉云飛沖著韓擴宇,憂傷問道“大哥,如果這位前輩不肯幫忙,那我爹爹和舅舅的仇如何能報呢?”
韓擴宇連忙說道“咱們另尋他人,再想他法,不求這個無情無義的師兄就是了,哪有師兄聽說師弟死了,還不管不問的?你們見過嗎?我沒見過。”
韓擴宇本來是想激出枯骨老妖出山相助,哪知道韓擴宇如何激他,那枯骨老妖也是沒有半點回應。
柳鶯歌見狀,覺得是很難請動枯骨老妖出山了,于是沖著葉云飛勸說道“二哥,既然老伯不愿意出山,我們在這里干靠也沒有任何意義,不如咱們回去,另尋他法。”
葉云飛聽到這里,拼命搖頭,隨即沖著破廟正殿的方向,忽然跪倒在地,態度十分堅定地說道“如果前輩今天不肯答應出山,我就在這里長跪不起,直到前輩答應為止。”
這時韓擴宇和柳氏姐妹都趕緊過來,想要拉他。可是葉云飛就是不起,三人無奈,只得一起跪在葉云飛的身旁,沖著正殿的方向一起說道“老伯,前輩,念你是上官云龍的師兄的份上,念在,二弟(二哥)一片赤誠的份上,求求你,出山幫助二弟(二哥)報了這血海深仇吧。”
葉云飛看到三個結拜兄妹都跪在他的身邊,過意不去,連忙說道“大哥,三妹,四妹,你們不要和我一起跪了,趕緊起來”
韓擴宇義正辭嚴地說道“二弟,我們都是結義兄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要跪也是咱們一起跪,怎可讓你一人跪在這里呢?”
柳燕舞重重點頭,十分認同地說道“對,咱們要跪就一起跪,老前輩總不會永遠不理咱們的。”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地過去了。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時間的流逝好像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對于跪著的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