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經知道自己會死了,原來他與魯心悅下的幾式昏招都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魯心悅殺他的。”
玉簫上仙說道“他怎么這么傻?”
景幻雪說道“他不是傻,而是想要結束這無可挽救孽緣的一種解脫,他深知自己化解不了魯心悅想要報仇的恨意,同時又不能告知家父心愛之人就是來尋仇的事實,無奈之下,只能尋求一死,而死在心愛之人手中,也是他最想要的。”
“買想到,這里還有這么多的玄機深藏其中。”玉簫上仙說道。
景幻雪說道“魯心悅與程公子對弈的棋盤就是二十二神器中的九州清晏棋。”
玉簫上仙驚喜說道“原來這棋在魯心悅手中。”
景幻雪點了點頭說道“三天之后,我們看看究竟會發生什么事,上仙,你一定要答應我,和我一起保護程伯伯的安全。”
玉簫上仙說道“放心,我會保護程伯伯的安全,還要保護一個更重要的人。”
景幻雪先是疑惑看著玉簫上仙,見他看著自己,才知道這個重要的人就是自己,于是笑道“要是有個閃失,唯你是問。”
三日之后,景幻雪和玉簫上仙護送程公遠來到巢湖湖心,看到一艘幽舟已經停在那里多時,于是向幽舟駛去,待靠近幽舟的時候,忽然聽到里面一個聲音說道“棋王挑戰對局,旁人是不能列席觀看的,所以請程公遠自行到舟內對弈。”
程公遠看了一眼景幻雪,景幻雪向他示意,讓他放心,程公遠于是飛身一躍,來到幽舟之上,他回頭又看了一眼景幻雪,見景幻雪目光堅定,信心十足,于是走進幽舟艙內。
景幻雪向玉簫上仙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瞬間都幻為蝴蝶,一前一后向幽舟飛來,景幻雪示意就在幽舟的艙口停下,然后靜靜看著艙內對弈之局,如果魯心悅要有殺心,馬上出手相助。
魯心悅看著程公遠說道“我想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程公遠點了點頭,說道“原來你是魯棋王的女兒,這么多年,你一直隱瞞,藏得好深啊。”
魯心悅說道“我藏得深,卻不及你人面獸心,你當日用計戰勝我爹,又下毒殺我,今日可算是惡貫滿盈,我本想取你性命,可是你還差我們魯家十番決勝,今日咱們就在棋盤之上做個了結。”
程公遠看著魯心悅,音容相貌都是和活著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改變,只是臉色慘白,嘴唇發紫,眼角眉梢顯露出無限殺氣,不免心中一驚,疑惑暗道“她不是死了么,難道現在的兒媳是靈魂不成,難道自己活見了鬼。”程公遠也顧不了那許多,把積壓在心頭最大的疑惑吐露出來,問道“我只問你,我兒是不是你所殺?”
魯心悅冷冷說道“相公是自盡的,并非是我所殺。”
程公遠說道“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我兒的仇今日也一并了結。”
魯心悅說道“也好,這樣我們魯家和你們程家的恩怨就在這十番決勝之上,你我共下十番棋局,如果你獲勝更多,我愿回歸陰陽界,從此恩怨一筆勾銷,如果我獲勝更多,你要在此當著我父親的牌位叩頭認罪,然后投河自盡。”話音未落,魯心悅將翠手一揮,在對弈桌旁,幻出一個牌位,那牌位之上正是魯玄修的名字。
程公遠聽到這話,不免有些瑟縮,心道“這樣以死相搏,萬一輸了,不是名利全無,連命都沒了。”他想到這里,不免一陣遲疑。
魯心悅說道“怎么,你害怕了?”
程公遠心道“既然上了這船,就算是前方萬丈深淵,我也要往前邁了。”他想到這里,把心一橫,說道“好,我答應你,咱們就十番決勝決定彼此命運。”
魯心悅說道“畢竟你是前輩,就讓你執黑先行。”
程公遠端起棋盒,取出一顆棋子,停在棋盤之上,久久未落。
魯心悅見他舉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