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么問,小玉壺就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和盤托出。“萌生于宇宙鴻蒙之中,受九天之上銀河之水澆灌,吐納天地靈氣,經(jīng)億萬年才完全得以孕育成功的天生靈體,自帶大吉大利,趨吉避兇的功效,所以,人稱吉運(yùn)珠。”
吉運(yùn)珠,難怪!難怪自己的運(yùn)氣越來越好!虞書欣在心里想。
現(xiàn)在再回頭看,在末世的那幾年,雖然運(yùn)氣不至于好的驚人,但總歸還是不錯的,否則,也不會在每次危險(xiǎn)的時候,都能逢兇化吉,險(xiǎn)險(xiǎn)避過。
她一個人領(lǐng)著眾多老少婦孺,跋山涉水,不遠(yuǎn)萬里,前往安全基地,能保證一個都不少,真的很不容易。她之前還自鳴得意呢,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這吉運(yùn)珠帶來好運(yùn)的緣故了。
“這么逆天,是不是很稀少?”虞書欣興致勃勃道。
“當(dāng)然,僅此一個,還是帝君找了數(shù)萬年,才得到的,后來將它送給了……”話剛說到一半,小玉壺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因?yàn)椋藭r,她的腦海里正一片混沌。
話說,送給誰來著?送給誰?誰?到底是誰?哎呀,她怎么就是想不起來?
“送給誰?”虞書欣忍不住催促。
絞盡腦汁也始終無法想到答案的小玉壺,最后只能妥協(xié)了,她聳聳肩,攤開手,怏怏不樂道,“送給誰?我想不起來了。”
“那你說的帝君又是誰?”虞書欣繼續(xù)追問。
不知為何,帝君這兩個字說出口,她的心也不由為之一顫,一瞬間,挫骨錐心之痛席卷而來,讓她不禁捂住了心口。
這種感覺很清晰,很清晰,似乎是真有什么事情讓她痛不欲生,恍若隔日。
“不知道……”小玉壺撇撇嘴,有些委屈。
她直覺很重要,但就是想不起來。而且,一想就難受,好像無形中多了一種悲傷的情緒,縈繞于心頭,揮之不去,可是,她明明沒有必要那么傷感才對!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可能遺失了某些重要的記憶,所以……”
“算了,沒事的,不就是記憶么,總歸找回來的。就像我這具身體一樣,也丟失了記憶呢!”
看對方委屈巴巴的小模樣,虞書欣實(shí)在不忍心過于苛責(zé),于是,她用手指輕輕點(diǎn)了一下對方的腦袋,耐心地安撫了幾句。
“嗯嗯。”
“小玉壺,我想去那處宮殿,但它看起來似乎很遠(yuǎn),你知道我要怎么過去么?”
“你忘了,你只要默念就可以去啦。”
“是哦,謝謝你啦,小玉壺。”捏了捏對方粉嘟嘟的小臉蛋,虞書欣默念一聲,倏的一下就出現(xiàn)在了宮殿門口。
只見門檐下懸掛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牌匾,篆刻了“鈺琉居”三個大字。外檐梁上雕刻了千奇百怪的圖案,雕刻玲瓏而精致,風(fēng)格粗狂而豪放。
宮殿外四個方位各有不同形態(tài)的瑞獸,造型別致,極具威嚴(yán)。
“鈺琉居?為什么叫這個名字,鈺琉是這里主人的名字么?”虞書欣納悶道。
“是主人你的名字,你忘了么?”小玉壺不解道。她覺得主人很奇怪,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可是氣息又與原來一致,真是奇哉怪哉!
“啊?我的名字?可是我明明叫書欣,虞書欣,并不是你所說的鈺琉?”
“玉壺不知道,玉壺只知道,主人叫鈺琉,鈺琉就是玉壺的主人。”小家伙眨巴著大眼睛,認(rèn)認(rèn)真真道。
“鈺琉,鈺琉……啊……腦子好痛……啊……好像要炸裂開了。”虞書欣雙手抱頭,蜷縮著身體,在地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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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帝君是誰?鈺琉又是誰?若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