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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催著我們快點說媒呢!正式找媒人上門說媒,懂不懂?哎呀,我心里急的不行。”
肖熠摸了摸鼻子,隨口建議。“要不,你直接跟她說唄!”
秦芳搖搖頭,“不行,不行,這我怎么說得出口?”
不僅說不出口,連稍微提一下都不敢。
她怕,那人真的會翻臉。
要知道,錢思茵這孩子可是對方最寶貝的閨女。
這忽然被悔婚了,得多受打擊?
其實,她也能理解,如果是自己的女兒,兩家大人說結(jié)親說得好好的,臨時反悔,擱誰遇到都會火大。
“那再等等,等你兒子回來再說?”肖熠又建議。
“等什么,都十萬火急了,等他回來還不定猴年馬月呢!”秦芳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她現(xiàn)在又氣又急。
都是家里那臭小子惹出來的,早結(jié)婚多好,哪有那么多破事。
肖熠見她心情不好,就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自己說,還能怎么辦?”
說罷,直接逃之夭夭了。
“……”
留下一臉懵的秦芳。
等她回神時,忍不住暗罵,這臭男人,正是問他要怎么辦,他倒是好的很,把問題又踢回來了!
京都,孫宅
柳如煙已經(jīng)拿著那幾本破書看了好些天了,但是那孫老頭一直沒有檢查她的所學(xué),也沒說要教她別的。
以至于,她的耐心很快要磨耗光了。
她百無聊賴地拿起書本,繼續(xù)有一下沒一次地翻著,偶爾還會瞥一眼不遠處坐在躺椅上,悠閑喝酒的老頭。
可能是對方太悠閑,太舒坦了,她覺得這畫面特別刺眼。
暗暗磨了磨牙,然后,她又將目光落在書本上。
而另一邊,躺在躺椅上的老頭兒忽的睜開了眼睛,轉(zhuǎn)眼又閉上了。只是神色莫名,誰也不明白他到底什么心思。
她們兩人都沒注意的宅院門外,有一個身影,躲在角落里,盯著那紅色大門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
此人正是范曉晨。
聽了她姑母的建議,最近,她一直悄悄尾隨著柳如煙。
不管,對方去哪里,她都要跟著。
不過,暫時也沒發(fā)現(xiàn)別的問題。
除了在家待著,就是去找那個裁縫或者到這里來找一個老頭子。
也不知躲在屋里做些什么,畢竟孤男寡女。
范曉晨滿懷惡意地想。
京都,錢家
方玉瑩正在客廳打著毛線,她的手指靈巧地很,上下翻飛舞動,簡直要繞花了眼。
她打了一會兒毛線,視線瞥到女兒在發(fā)呆,就下意識問道。
“茵茵,你最近都沒去找曉晨玩了么?你們鬧矛盾了?”
“沒有啊,她最近好像有點事情要處理,特別忙,去找她總是不在家,干脆就不去了。”錢思茵興致缺缺地說,
她托著下巴,看向窗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方玉瑩看了,不贊成地搖了搖頭。“那你也不能總是待在家里。
小姑娘應(yīng)該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要不,你去隔壁那個單位上班吧?
在辦公室里面,不用風(fēng)吹日曬,挺好的。”
隔壁有許多熟人,進去上班,也不用擔心老人欺負新人的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