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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虞書欣完成了扎針,她采取的是特殊的扎針手法,可以減少是針刺次數(shù)。
畢竟時間有限,她馬上就要去京都了,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回來給人扎針再趕回去。
等收拾好,她就準備離開了。
她可不想遇到李寡婦,她知道,那人現(xiàn)在看自己不順眼,碰到了,還不定怎么挖苦呢!
可能是她的祈禱起了作用,在胡家耽擱了這么長時間,硬是沒讓她遇上李寡婦。
走出院門,胡大牛堅持要繼續(xù)送,被虞書欣攔住了,“回去吧,不用送了。”
說罷,她擺擺手,走的非常干脆。
“哎,我再送送吧。”
“不用,”
虞書欣頭也沒回,繼續(xù)揮手。
胡大牛提腳要走,被細丫拉住了衣角。
“大牛哥,她都已經(jīng)說了不用了,你就不要送了,天都快黑了,娘隔一會兒就要回來了,若是讓她知道,你不呆在家里,到處亂跑,她一定會生氣的。”
胡大?!啊?
港城
傅恒、鐵娃、虎子和虞如煙出去逛街了。傅恒和柳如煙初來乍到,鐵娃和虎子義不容辭當(dāng)起了向?qū)А?
至于肖云峰,則借口忙廠房的事情躲開了。他雖打定主意對虞如煙客氣一點,但那是看在他們兩家關(guān)系匪淺的面子上,再多就不可能了。
至少,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初見面時,對方看來的眼神,特別令他反感。
能忍住不發(fā)飆,已經(jīng)仁至義盡。
等所有人都離開,院子里獨獨剩下他一人時,他不禁想起了遠在下河村的虞書欣。
思念就好比瘋長的野草,剛起了頭,就開始在心園肆意蔓延,且一發(fā)不可收拾。
正所謂,也有所思夜有所夢,是夜,他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夢。
他將朝思夢想的小丫頭壓在門邊,一陣狂親。親著親著,心里的邪火越燒越烈。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又濕了一片。
他黑著臉,起床洗澡洗床單衣物。如果肖老頭在這里一定又要笑話他了。
等他忙完的時候,對著朦朧月色,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記得在下河村的時候,他爺爺用拐杖突襲時,他突然暈了過去。
還有一次,麻老二搞突然襲擊,他也是暈了一下就什么都不清楚了。
按照他現(xiàn)在的想法,那種情況應(yīng)該是換了“一個人”。
如果,他朝著墻撞上一撞,是不是……
他看著那堵厚實的墻,不禁咽了咽口水。隨后,猛地提勁,沖了上去。
哐當(dāng)一下,額頭多了一個紅印,他也倒地不起。
只是,不一會兒的功夫,一道白光閃過,席卷著人消失在原地。
下河村
虞書欣照例坐在屋頂上打坐修煉。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練氣期中期,按照她的修煉速度,算的上非??炝?。
這得益于空間靈力的供給和吉運珠的好運加成,但距離筑基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她想如果需要逐漸速度更快,則需要煉制丹藥。
之前,她一直都是把人參果當(dāng)?shù)に巵磬荆F(xiàn)在,每上升一小階,她就感覺人參果的作用越來越小。
到如今,幾乎沒什么作用了。
看來,學(xué)習(xí)煉制丹藥的事情必須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