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啊?
“為何?”
掌事嬤嬤的第二句話。
王嬤嬤搖頭,依舊不說話,不請自坐地在掌事嬤嬤對面落座。
這下掌事嬤嬤不悅了,立馬沉了臉。
“王嬤嬤這是何故?竟一味地裝聾作啞?這可不是你冷面婆子的做派!”
“我只是想讓她長點記性,可她實在太……那么多針,竟然一直忍了過來。如今,已是昏過去了。”
王嬤嬤聲音沙啞。
掌事嬤嬤沉默了,將一只空盞轉來轉去。若不是韓風傳了話來,她也懶得管這閑事。到了這兒的女子,有幾個不是頭里如烈女,后來變妓女的,但愿這個戰纓能有所不同。
正巧此時,崔嬤嬤來了。她先給掌事嬤嬤續上新茶,才給王嬤嬤斟了一盞。
掌事嬤嬤輕啜了一口,斜眼看向崔嬤嬤。
“你回頭給她送點藥膏去,連著那臉,也一并治了!但是調教還是必須的,免得日后再惹出更大的事來。”
崔嬤嬤一怔,當即笑了。
“老奴遵命!不過調教之事,還是王嬤嬤最拿手,老奴就不摻和了。”
“隨你們如何!”
掌事嬤嬤說完,意味深長地將王嬤嬤和崔嬤嬤各掃了一眼。看來,即便沒有韓風背后的皇上,也還是有人會護著她的。
……
自那日后一連七八天,戰纓日日偎在床上養傷,覺得自己都快吃成第二個姚芊芊了。不過好在崔嬤嬤送來的藥膏甚是管用,背上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至于臉上的那條“蜈蚣”,她并沒有用藥,不過愈合后也比以往好了許多,若是不細看,也是看不出來的。
見菱花鏡里的她,一顰一笑都像極了母親,一絲歡喜便因此生了出來。她們母女是如此的相似,她日后如是想母親了,盡可對著鏡子看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