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龍芯月有點不知所措,她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張吏會突然這么說。
看著不遠處,眾人都開始收拾殘局了,張吏低聲說道。
“他的狀態。”
“狀態?”
見龍芯月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張吏解釋道。
“是的,他的狀態不對勁,從頭到尾,我一直開啟著我的三重洞察,所以在剛才我抽空觀察了一下陶正的魂景,原本,我是擔心他會不會受到了什么傷害,畢竟他剛才可是一個人去追的。
但是根據我的觀察,他的魂景根本沒有多大的消耗,看起來,幾乎和沒有戰斗過一樣,他之前的變身狀態,消耗可以忽略不計,但他根本沒有像他說的一樣和那人戰斗過。”
“就因為這個,你就懷疑他?”龍芯月有點不敢相信。“人家的兄弟和侄子可都是死在了封神教會的手里,他一老人家,說不定根本就沒追上,只是好面子罷了。”
“不可能!”
張吏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否決了龍芯月的觀點。
“雖然你說的很合理,但是別忘了,陶正的異能可是蝙蝠!一個山魈,在樹林根本跑不過蝙蝠的追擊!
如果兩人交手了,那么陶正魂景的狀態根本沒法解釋,如果沒有交手,那么他身上的外傷又是哪來的?他之前沖出來偷襲那個黑袍男的時候就帶著傷勢,你說他沒跟人交手,這不可能。”
“那也有可能是被敵人偷襲才受傷了,一路跑回來的。”
“更不可能了,你也說了,他兄弟和侄子都死在了封神教會的人手里,二十分鐘前,他還在和我感嘆著人生,說他活夠了,要是再遇到那幫人,就是豁上命也要和他們拼了,怎么會遇到之后就直接跑了呢?”
聽著張吏的話語,龍芯月本能的想要辯解什么,但是她卻找不到什么毛病,同時,她有感覺到了一股怪異感。
似乎是看出了龍芯月的感覺,張吏突然問到。“學姐,那個劉青山和他父親以及這個陶正,你以前見過吧?”
“額,見過,那是我回東海之前的事情了,怎么了嗎?”
“那就沒問題了。”張吏點了根煙,輕笑道。“不管是你也好,這里的其他人也好,你們都先入為主的進入了陶正的‘故事’。”
如果是別人說這些,龍芯月早就一掌拍過去了,但是和這個學弟共事不短時間了,她明白,如果沒有依據,張吏絕對不可能說出這么得罪人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很簡單,你之前見過他們,所以潛意識當做自己人這我就不提了,這里的其他人,包括遲空,昨天可都是出手把陶正救下來了,所以他們依然也本能的對陶正有好感,相信他。
但是我不一樣,我再來到這里之前,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我對他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意,雖然以后可能有好感,但現在,我算是個‘局外人’,所以我能夠很清晰的看透這里的事情。”
張吏抽了口煙,將自己的想法整理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不覺得今晚的襲擊有點奇怪嗎,這些封神教會的人為什么發起這次襲擊?而且打了就跑,他們是一群有計劃性的人,不會無的放矢,所以這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們目的達到了。
但從始至終,我沒有看到任何的變故,除了一個人,那就是陶正,而他魂景里面的怪異,已經足以證明我的懷疑了。”
“張吏,你要明白,這些話可不是亂說的。”龍芯月認真的說道。“你知道陶正和卞城劉家的關系嗎?這話要是被他們知道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跟學姐你說,而且,我們之中出了一個叛徒,對我們誰的安全都不好,這是我必要的懷疑。”
將煙丟在腳下踩滅,張吏呼出了一口氣。“說實話,我也不想懷疑他,因為今天和老爺子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