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昭華那般愛我。冥帝司的話讓我恍惚有一絲頓悟,晏修遠因我躲欒溪,而當初昭華也是因繆若才會躲我,周而復始,其中緣由我到今天才明白。
忘卻了五百年的疼又重新回到心口,我輕輕撫上去,卻不自主的苦笑了起來。這法力是他如何,我終究還是跟之前在天宮里時一樣沒有任何的分量,是個無懼輕重可以隨時消失的人。
握著云稠劍我奮起朝著護城河劈過去。見河水翻涌,冥帝司皺眉“我來不過是想幫你解決晏修遠,誰知會提及你舊事,無心之失你會惱我?”
河水帶起落花,部卷到岸上。我十分無力跌坐在地上,云稠劍化成絲帶,冥帝司話多的毛病我自認識便很清楚,只是今天未能控制住,受到了反噬。
我看著血痕,淡然道“晏修遠此行是不是生了變數,為何欒溪會追過去還會受傷?”
聞言晏修遠點了點頭,緩步走到我身邊托起了握劍的右手,見到傷口便又是一聲嘆息。
欒溪遇晏修遠,本是一早注定的,卻被仲靈下凡生生攪亂了。
冥帝司抬手上著藥,一面繼續說著“說來也怨你,非要幫欒溪去見那個晏修遠!”
難道是我無形中改了運數。
只是還未等我想清楚這些問題,便看客棧四周閃出幾道黑影,劍上的寒光極為明顯。一定是相府的刺客追上來了,絕不能讓他們抓到晏修遠和欒溪,可當我匆忙抓起云稠帶喚劍時眼前忽然漆黑一片,身子也像是沉入大海一樣虛弱無力,我癱倒在冥帝司的懷中再沒有一絲氣力來掙扎,迷茫著,想要去救欒溪。
冥帝司抬頭遙望著,眼看黑影已隱入客棧中,他卻只能干著急。忽然一抹金色閃過搶走我,昭華原地現身皺著眉,說“你照顧好她,對我來過的事一定要絕口不提,萬不可再讓她,去觸碰凡間的封印。”
冥帝司聞言對昭華點點頭,看著金光逐漸包裹住了我周身。
待冥帝司抬眸想替我解釋時,怎奈昭華人早已走遠,不由的嘆息。
刺客見昭華忽然出現,冷聲道“閣下武功不錯兄弟幾個不是對手,但江湖人必從江湖的規矩,今日我等也都是奉命去拿人,還望行個方便,他日必當為報!”
話畢刺客抱拳,等待著昭華能讓開路。
昭華一抬眸,卻俯手站在了路中,平淡道“我不知你們的規矩,但路是一定不能讓。”
刺客大怒“不識抬舉,兄弟們給我上!”
見人沖過來,昭華拔出劍,點頭“甚好。”
刺客才剛走到昭華身前。
竟部倒下,未能近身。昭華嘴角留笑收回了劍,俯手在原地,目光看著遠處的護城河。
而到第二天,梨花落于臉頰促使我從迷茫中轉醒,微微動了動手,卻現血痕消失了。這才想起昨夜暈倒前看到的幾道黑影,頓時便想起身趕緊回客棧,余光卻恰好看到同我在一處的冥帝司,若非是有他在,這傷也不能好。
不想吵醒仍舊熟睡的冥帝司,我將外衫蓋在了他身上,只是看著云稠帶,卻運不出靈力了,回想昨夜怒擊凡間封印,大抵是反被封印封住了法力,要做個凡人了。
這邊我才離開。冥帝司便睡醒了,懷抱著外衫感嘆,如今已然淪落到做天君幫兇,才能保住這歸墟的仙職,也不知仲靈有沒有察覺到我躲著她。
客棧前不遠擠滿了人,遠遠的聽著好像在說什么。
我擠上前卻看到地上睡著幾名刺客,詫異道“這幾人不是昨夜潛入客棧,欲刺殺晏修遠和欒溪,怎么如今卻躺在地上睡覺了。”
只一會,官府派人抬走了。
可已然看夠熱鬧的人群卻未停止閑話我駐足聽了會離開了,冥帝司到底是聰明,單單用那迷藥便解決了這群刺客,比我這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