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殺殺的武力強多了。而這時剛被欒溪從房中攆出來的晏修遠,一轉身就見到人群中的我,舉了舉手中的藥瓶“娘娘傷在后背不易自己換藥,正好你在可以幫她把藥換了。”
我接過藥瓶。
晏修遠卻突然伸手擋住了我上樓的路,說“我會等到你放出宮的那天。”
不想應付他我錯了個身離開。
晏修遠這人固執,脾氣也倔強,奈何欒溪本身也是這樣,所以這人之中必然要有一個先低頭才算是結束。更讓人無奈的,是這呆頭書生,不知為何竟癡纏上了我,想著昨日梨花樹下他那雙眸子中透著百般柔情,我心口就愈憋悶起來。
不能多想,我晃了晃頭,抬手給欒溪換藥,卻聽到她輕聲說道“昨夜我見到個金衣神君,英勇無比,解決了相府刺客。”
聞言我上藥的手一抖,欒溪背上便多撒了藥,她疼的皺了眉。
誠然我心中也一慌,不知欒溪口中說的人是不是昭華,便覆上繃帶說道“換好了,傷口也結痂了。”
如若欒溪說的當真是昭華我又該如何,在往生地前我和他早已成陌路。
欒溪穿好衣服見我臉失神,問道“你怎么了?”
可我看著欒溪關切的目光,卻不知該如何將心中想了許久的話說出來。
若是還未轉生的她,怕是一定會罵我,已經丟了顆心還不長記性,還粘著昭華不放。可現在最想你能在身邊,哪怕是不說話。
見我眼中逐漸泛紅映出了淚光。
欒溪手忙腳亂,握著帕子給我擦淚“昨夜修遠說你不在房間,我便也沒多想只以為你是去找朋友敘舊小酌了,生了什么事?從來不見你哭成這樣。”
我喉間一個哽咽“只是突然很想你!”
欒溪聽到后淺笑,但又回避著傷口,柔聲道“我不就在這里,你快別哭了,修遠一早就告訴我,此地距上清不遠他要趕過去,可我現在的傷沒好,修遠一個人趕路我不放心!仲靈你幫幫我。”
我詫異著反問“你都說自己傷沒好,還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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