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修遠不可不顧,這份姐妹情,亦難取舍。
因有了之前來過的經(jīng)歷,冥帝司于百里之外便騰云直達饒過彼岸花,也省了閉氣尋什么水船的功夫。
待云霧退卻后,冥帝司一掃判官筆落下身,琢磨著憑術(shù)法橫渡忘川河,卻忽聞身后傳來一男聲微咳,嘲諷笑道“依你這身子想渡河,怕是還得再連上個幾千年,方可成事?!?
冥帝司身影一頓轉(zhuǎn)了頭。
身后一男子橫臥花叢,周邊突然起了朵朵彼岸花,那一抹極為陰媚的邪笑,輔以烏黑長,讓人毛骨悚然。
既是見了來人,冥帝司甩袖收了判官筆,極為嫌棄穿過彼岸花,對仁圣帝俊一擺手,不客氣道“也好,省的我渡河去找你!”
仁圣帝君邪眸一轉(zhuǎn)未動。
冥帝司也不見外落坐一旁,抬手指了指忘川河,問道“這幾日地府生魂進得不少,你這廂莫不是收了不該收的魂,放了異物。”
聞言仁圣帝君邪眸瞬變紫色“你來探口風(fēng)的?”
冥帝司作勢挑眉佯裝著仁圣帝君的模樣,一甩袖于半空中現(xiàn)了副古麗畫像,惟妙惟肖。
他就不相信,這廝不認賬。
豈料仁圣帝君只看了一眼,便興致懨懨說“原來你來找我是為這個,難不成這幾百年里你的學(xué)識都就著日了白過了?”
這話音一拋過來,反倒是冥帝司愣了,古麗是仲靈人魂所造,是個仙家懂術(shù)法的都知,這廝話里有話,究竟賣得是個什么關(guān)子。
仁圣帝君一笑。
指尖輕飄飄出了一縷焰火“從來都是天知地知,仙者也不可能什么都清楚。”
至于這本就是天道所生的,必要另外當做一回事,忘川地府那日迎來人魂時,他便已然猜到了這其中天道奧秘。
然仁圣帝君所猜中的這些事,在冥帝司看來皆是一些無可厚非的小事情,所以當那一縷焰火將鮮紅的彼岸花包裹住燃燒殆盡,變換成了白色時,他心中才隱隱有所察覺,疏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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