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聲,他不知道她是誰,因何而來,又為何在這河上低聲流轉(zhuǎn),好似是在等著什么人,未來得及深想,眼前便昏花一片,倒在地上沉沉睡去,被暗處中的仁圣帝君一朵云,送出了地府
待清醒時冥帝司已然在皇城中,碰巧仁圣帝君的云便落在昭華這處,也算未擾了凡界原就亂的運(yùn)數(shù),他抬手指過去欲言又止“天君你是不是”話音未落,卻不再記得往后該問什么了。
昭華抬眸,疑惑道“不是說你去地府,替仲靈探人魂的事了,結(jié)果如何?”
冥帝司坐在軟靠上神情迷茫,腦中好似知道關(guān)于人魂的,卻又不知為何記不清,猶如失憶一般,竟癡傻了。
昭華未見回應(yīng),索性放下了手中的朱筆奏折,看著冥帝司呆立不動,好似經(jīng)歷了什么,不由得嘆息“待明日我親自去地府問清楚!”
雖未能將人魂之事記起,冥帝司于心尖處,卻不知為何清楚曉得,決不能讓天君再涉足地府一步,在那平靜的忘川河之下隱隱埋藏著什么事情,那是他和天君都不愿再見的,關(guān)乎于仲靈,始于很久之前,唯有,地府那廝一人守著這些秘密,陪著彼岸花看盡世間萬般情事,皆苦楚,無人道衷腸。就如同最開始說的那般“從來就沒有人能夠躲得過,注定了要相見的人,還是要相見。”
昭華見冥帝司極力相阻,卻未能說出什么道理來,料想地府仁圣帝君,心中便有了算計,緩緩點(diǎn)了頭,將人魂另想別的辦法。
正逢此時宦官通報,晏修遠(yuǎn)求見,候于前殿門外。
昭華蹙眉,這書生倒是生得硬骨,為了一名女子欲擔(dān)血戰(zhàn)百里,若非此時身兼人皇,此人倒真可提攜上九重天做名武將,鎮(zhèn)守三界,也算是為欒溪這一世苦修圓了個好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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