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方才掘這半月以來,東海海水又漲了不少,從前的礁石已然被淹沒不見。
出了海面,凡界已至春季,正一輪四季開始,我閉眼修了修那股新機,卻只聽背后冥帝司隱隱的笑意,怒道“原本我就是個6地所生的,待在幽幽谷也是依山傍水的地界,從未在這水下過個一兩日,如今透透風不正常?”
冥帝司不敢惹惱了我腰間的云綢帶,連忙揖手賠禮算是了結。
自出了東海,便前往凡界,因這五行圖原本也并非是個什么樣厲害的法器,乃是最初原人所造的一張羊皮紙,甚是普通只是上方記載了一個法器的位置,那法器可抵化欒華子攝魂奪魄的術法,方才得世人所青睞,而今已失蹤百年,也不知流落到了凡界的什么地方。
相比較金陵城的峻宇雕墻,此處東海旁的小鎮卻十分質樸無華,漁夫日出而行,日落而歸,婦人則在家洗衣羹飯,過得與世無爭,一時間使我看入了神,冥帝司遂掐指算起了五行圖的位置,卻終究不得其所在,甚為惱火。
見我只一門心思瞧一旁的老百姓,他終是在酒樓雅間里,惱火道“我若說你無心無肺,反倒好像是戳中了你的傷心事,可如今我為五行圖費心費力,你卻平白看起了老百姓,是個什么心思!”
我聞言心中甚愧疚,連忙抬手倒了被清茶遞過去,賠禮說“我知道五行圖難尋,可你好好瞧瞧,這一處的百姓無災無難很安逸,相比較從前在金陵城里,這一處卻要比做了神仙都好,若有一天,欒溪復生回了天界,我也想封了這一身靈力,安安穩穩尋一處村落,過這樣的日子。”
冥帝司聞言嗤之以鼻,端起茶杯便看向窗外市井平民的叫賣聲,再安穩的日子也會有盡頭,生老病死是凡人永遠不能擺脫的命運,不過是換種憂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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