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如今是個什么形式。
心中生怕那女子誤入欒華子,性命堪憂。
帝君索性也湊到了跟前,踹落妖靈,輕聲道“如此憂心忡忡,可是與蒼翼和東海有關?”
昭華眉心處深鎖,望著遠處,劍鋒染著血,不似金衣的炫麗,反倒更襯得有一絲危險,正如此時東海的動蕩。
然失手殺死魔君之子,帝君本就不信,只是因此與魔界結仇,在天劫之前并非好兆頭。
偏偏那魔君生得一副急躁的性情,若是此事不給交代,怕是三界之中凡事昭華去得,他便也要生生跟過去,絕不放他一人獨處機會。
昭華卻不理會這些事,直直望著東海,聲音低沉“帝君,我念她至極,唯恐哪里出現了紕漏。
帝君無奈道“可是這世上從沒有能計算好的事情,無論是你或她,都要有自己獨立要走完的路,即便結局不好。”
昭華神情一晃黯然,說“我愿改天逆命!”
帝君猛然皺眉,冷聲道“你是天君,肩上的責任是什么,三界對于你來說是什么,這原本你該比我們清楚,難道堅守了這么多年的信仰,如今都要為她一人棄了嗎?”
可他這次算好了一切,卻唯獨沒有她的。
昭華收了目光,說“三界眾生從接天君之位起,便也深深印在了命中,從不敢忘,只是那一日見了她,也才知世間萬物,何為情,何為喜,染了一身紅塵,卻從不后悔。”
帝君搖了搖頭,只念叨著沒救了。
魔君深陷激戰,揮起戰戟之時,卻見遠處的兩人淡然站在說閑話,頓時怒氣橫生。
一揮掃落妖靈頭顱,這才踏著礁石奔上,直挺挺站在了二人面前,呵斥道“你想去救你的心上人,也總的問問老子手中的戰戟,不留下性命償還我兒,休想離開這里!”
昭華一皺眉,怎么將魔君忘了,頓時只覺近日來事情頗多,轉身便欲沖進東海之中,卻被一手攔住,那金衣甚為絲滑,由著拉扯,魔君卻沒有討上本分好處,險些跌落下去。
帝君自知勸說不得,只站在一旁將將笑看爭執不休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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