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業火灼身之苦!”
我將將一愣便醒了。
窗子開著,傳來街巷間小商販叫賣的聲音,只是那女子怨恨的聲音,一直徘徊在腦海中。
也不知是受了這夢中女子恐嚇的緣由,直至下樓去尋司徒兩人時,我都還是一副半睡半醒間的模樣,險些將那本就膽小的冥帝司嚇白了臉,抬手便要診脈探探。
早在誕下太子之時,宮里嬤嬤便有專門人記錄著衣食住行,之后我去查看過,并無異樣。
莫不是有人在暗中做手腳,害我失去記憶。
之時我從未出過皇宮,也不曉得這案子該如何探查,來了小鎮才知司徒口中所說的險惡,思量許久才追上了走在前方的司徒,被冥帝司一手拽了回來。
我茫然著,見司徒進了一富貴人家。
遞了拜帖隨從方笑著將司徒請進了們,冥帝司輕聲說“這可是大人好不容易弄來的拜帖,不能亂來。”
我追問道“他這是去做什么?”
假扮的主母,便是這家的,司徒此時去也是為了探查口風,想見真的樵夫婦人。
既然是為了公事,我便只能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轉而與冥帝司坐在茶攤上,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閑話。
撥了兩顆葵花籽,點了一壺花茶,冥帝司才說“今日若不是你自己主動要跟著出來,我定然也是要將你拽出來的,一早那神情委實嚇人。”
我撥葵花籽的手忽得一頓,看著冥帝司問道“有沒有什么病癥手法,可以讓人在緩慢當中忘記所有從前的事情,疑惑是病還不會讓人能夠察覺的那種?你自幼熟讀各類醫書,興許是能知曉一二,可否告知?”話畢將那碟撥了許久的葵花籽仁推了過去。
冥帝司一愣,茶碗舉在半空說“有是有這樣的法子,可卻是個徒勞無功的,你問這作何。”
話音才落,冥帝司望著茶碗中渣葉沉浮,心頭便跟著一沉,莫不是那欒溪殘魂又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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