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過來,可卻誰知那一日你落到了焰冰地獄中,一直耽擱至今,稟告了王母,這金蓮動一下便是天命,而今因我失誤導致了金蓮的命運更改,便已然不能再動,算是我對金蓮的虧欠吧。”
算是虧欠。
這世間的人或物怎么會平白無故的虧欠,不是你負他,便是他會負了你,王母所言池中金蓮或為三界中的一則,時候到了,便也算是到了償還的時候,屆時金蓮自會移位。
我似懂非懂點了頭,卻總覺是忘記了什么,干巴巴張了張嘴也沒想起來,便只得笑了笑拿著個蒲葉,說“那到你償還這金蓮的時候,你可要說清楚,你是因我這個好友的連累才誤了他的,所以這筆賬歸根究底還是要算在我頭上的,如此這般算下來,好似是我應該償還你們兩個才對,這事我記下,待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話,我必然用心償還!”
欒溪一手照看金蓮,一面不時抬頭與我說什么命格蕓蕓,只是可惜酒泉的酒太烈,蓋了蒲葉昏昏沉沉沒有一個字聽得真切。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熱浪又一次吹起了長發時,我才猛然驚醒,卻還記得自己胳膊上那透骨的傷口,呲牙咧嘴般的嚎叫。
眼前滿是黃褐色的焦土,原是已經從夢里醒過來,我匆忙撩開衣袖看著光潔的胳膊,才敢放下心來,那果然是院落主人的夢境,那般傷口,怕是我這般的凡人受了,便能一命嗚呼,哪里還能等到什么西天王母的仙丹妙藥來救。
反手摸向腰間的綢帶,借助這個入夢的機會竟然知道了這云綢帶的法門,有了這仙家法器來防身,再厲害的妖魔,也不能傷我分毫了。
正在此時地面上緩緩浮現出了一個影子,輪廓之大,漸漸籠罩了所有涼石的位置,我將將坐在原位不敢移動,恍惚間還可以感受到它粗重的喘息。
云綢帶在手中一瞬幻化成了長劍,我扭過頭眼中盡是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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