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莫不是怕哪一日紅杏出墻頭!”我不滿的碎碎叨念。
那不過是當(dāng)時的天君所能做出保護(hù)院落主人的唯一法子,只是我并不知情罷了。
要說起這金烏侍衛(wèi),便要同這昭華天君的名頭相差無幾乃是個獨一無二天成的侍衛(wèi),就連上一任天君都沒有享受,可卻從未有哪位天君將金烏侍衛(wèi)派出,更何況是四位侍衛(wèi)守在一個偏殿前
三界之主的天君,果然還是不能隨意揣測。
我悄然探出頭,見那幾名金烏侍衛(wèi)都專心守著浣紗殿,絲毫沒有注意到院后圍墻的拐角。
便心中竊喜一聲,悄然將裙擺系在腰間,順著竹梯緩緩爬了出去。
比起住的浣紗殿,實則我更喜歡去稍遠(yuǎn)一點的酒泉小憩,隨便在池中舀起一杯美酒,卻無意間聽到仙娥閑話,原始負(fù)責(zé)奉膳的仙娥前來酒泉打酒,已被宴席所需,怎奈酒泉卻是個閑話的極佳之地。
原是昨天夜里九重天出了件大事,魔界率兵夜襲天宮,卻又不知為何悄然退了。
我一手握著酒盅隱在暗處,心想既然魔君悄然撤退那便可看做是好事,何須大動干戈,只要加強天門的把控就好了。
可誰知另一名仙娥說“你真的相信魔君會率兵悄然撤退?真的是太天真了,為此天君連早朝都沒有現(xiàn)身,”抬手舀起一勺酒“說是受了傷,也有說是魔君受了傷。”
聞言我不禁皺了皺眉,方才見那天君臉色雖不善卻并不像是受了重傷呀。
繼而其中一名仙娥所處距離天門最近的殿宇,夜里魔兵來時也帶來了狂風(fēng),將不少殿宇上的琉璃瓦吹散了不少。
我也跟著點了點頭在心中唾罵,這魔兵來就來了還損毀了殿宇和琉璃瓦。
先前那一位仙娥收整了瓶口又重新調(diào)換了瓶子,這才搖了搖頭低聲道“吹散琉璃瓦倒是小事,魔君貿(mào)貿(mào)然揮兵而上九霄卻違背了百年前大戰(zhàn)所留下的諾言,這才是重中之重,只是我們不能言論。”
酒喝得多了些,免不得要打上幾個飽嗝。這廂聽到了聲響,說話的仙娥連忙收整了瓶口,催促道“這里怎么還會有人在,若是讓旁人聽到了我們方才的言論,大抵連命都沒了,快走!”
不過是一溜煙的功夫,待我再探出頭去時,只剩下了酒泉咕嚕嚕冒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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