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屢清楚過,從珞羽的那樁事上就未變過,而眼下天君天后感情遞增,你的確是不該在留在九重天,莫不是同我去不周山住上些日子?”話畢我抬了頭,不禁回想起西王母,那含義頗深的目光,總是看得人從心底里發(fā)慌,哪里敢多住。
回想起昨夜的情形,他不曾有辯解,大抵便是忍了,與天后共拜東周大地,日后住在同一個殿中也算正常。只是這般的天君,便再不是我所想要的天君了。
我拒絕了欒溪,繼續(xù)呆在浣紗殿中,沒有了偷溜出去的興致,只得臥在樹上打盹,一不留神兒便入了夢想,卻從未想過那清晨消失的人,會猛然間出現(xiàn)在樹下,神情憂傷望了許久。
若是沒有記錯,因繆若拿天劫威脅,他才會不得已招了侍寢,將這不多時未能圓了房名義上給足了顏面,只是卻不知正因如此暗中傷了仲靈的心,難怪此后未曾再來浣紗殿,這處院門一直都是緊關(guān)著,那般一個開心爽朗的人,該是有多么難過。
夢囈時分,卻總覺身旁人有拾走了落在面頰上的梨花。
輕嗅著鼻尖,聞到了一股子淡淡龍涎香的香氣,一瞬心中便了然。
我卻不知為何不敢再睜開眼睛,生怕那人夢中所造的幻象待到清醒了,便也就消失了,留給我只有一個人,一顆數(shù),一眼池的院子。
終是那抹香氣淡了,我的意識也醒了,抬手撿起落在臉上的那枚花瓣,果然假的便是假的,即便用再多的心思亦是如此,更何況是本就不在的心呢?
聽聞繆若天后被天君招了寢后,便心情愉悅的赦免了之前殿前侍奉不當(dāng)仙娥們的罪,又贏得了一大片人心,只是無人可知那天后暗地里的手段何其兇殘。
我頓了頓,天后被天君招寢也不枉成一種保護(hù),避開那群危險。
可誰知正當(dāng)我打開院門,準(zhǔn)備去不周山尋欒溪借一本術(shù)書一看,卻被門前站著的兩名女官攔住,說是奉了什么新令前來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