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君,對他這般癡迷。
入夜睡下不久,我便聽見窗外轟隆轟隆響個不停,轉頭看向了身邊的蘭花精又猶如靜止般,便知又是聲音過來了,繼而撩起床幔,推開窗子,說“下次能不能換個時間,休息不好我無法增進修為的!”
聲音這次不同以往,頗為正式的說“我沒有時間理會做什么,只是最近有人向法卷中灌輸了東西,改了幻境,我是擔心和遇到危險,還以為是幻境所致,才特此趕來告訴,無論是真是假,都不可大意,”話畢果真沒有一絲停留,頃刻便走了。
外面下了暴雨,我被冷風吹的打了個寒顫,正關窗子的時候,床上的蘭花精行了咿咿呀呀說著什么。
夜里下雨第二日便放了晴,昭華不知從何處雇來了吹打班子,熱熱鬧鬧從街頭走到了街尾,還順帶請來不便離開花船的河神,我坐在轎中,聽著蘭花精捧著幾頁紙,碎碎念說規矩,好似心中被摸了蜜。
下了花轎拜了堂,因沒有被賓客,就回到了花船的雅閣吃些飯菜。河神起身敬酒,說“屬下何德何能,敢做天君天后賓客,此番借酒恭賀二位!”話音落下,一飲而盡極為爽快,這性情倒是與容貌不大相符。
畢竟是穿了人家送來的嫁衣,才有了眼下這般的美事,我起身同昭華答謝,才意外得知河神除去一身才華,這么多年在船上為愛妻練就了一手的針線功夫,那夜離去趕走小妖,返程途中便做好了嫁衣和鳳冠。
酒菜下肚,就連蘭花精都險些跌落在酒壇中,更何況是我和昭華二人,坐在花船之上,遙看星辰,身處天宮時都未曾察覺夜色如此之美,而今卻感慨萬千,明日便要離開了。
我嚶嚀一聲,將頭扎進昭華懷中借著酒勁兒撒起了無賴。
昭華無奈的揉了揉我的發頂,若不是在回憶中不能廢除繆若,又怎會舍得下凡游玩,都只能讓頂替天后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