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守敬聽了又驚又怒卻有帶著三分怕懼,當下連連冷哼,色厲內荏道,
“且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一旁的燕岐晟立時接話道,
“陛下,此等動手動腳,舞槍弄棍的事兒還是交由臣等來吧!”
燕守敬正巴不得呢,聽了他這一句話立時靳轉馬頭往回奔去,耶律也此時見著燕岐晟立時認了出來,卻是顧不得那燕守敬,抬手一指燕岐晟咬牙道,
“小子,原來是你!”
燕岐晟笑著拱手道,
“正是小子,昨夜與陛下匆匆一別,竟是沒來得及好好領教一番,就不知今日陛下可有興致與小子一戰?”
耶律也知曉正是這小子夜襲了大營,才害得如今遼軍士氣受損,逃離了十幾萬人,見著他不由恨得是牙根發癢,咬牙一擺手中長刀,
“小子,速來受死!”
燕岐晟大笑正要拍馬出列,卻見得司徒南手中長槍一橫,
“長青,說好了由哥哥打頭陣的!”
說罷沖他遞了一個眼色,燕岐晟見狀立時明白,當下沖著耶律也笑道,
“我這位兄長素來仰慕陛下,且讓他先領教領教遼皇風采吧!”
說話間人已退了回來,卻是暗中招手叫了一旁的親衛,
“按前頭吩咐送出信去!”
“是!”
對面耶律也已是與司徒南戰到了一處,這兩人一個是年少力壯,槍法凌厲,一人卻是經驗豐富,勢大力沉,這一戰打得是你來我往,激烈異常!
司徒南的槍法乃是家傳,是由司徒戌手把手親自教導出來的,司徒家先祖早年轉戰天下,憑得便是這么一手犀利的槍法,一招一式之中充滿了一往無前之勢,槍尖挑刺之間,破空之聲尖銳刺耳,如此十幾個回合之后,司徒南一槍正正挑向耶律也胸口,耶律也橫刀一擋,
“當……”
兩兵器相交,槍身向上滑行擦過刀鋒之間,竟是火光濺現,耶律也在馬背之上身子后仰,卸了那前沖之力,已是兩馬交錯,司徒南一手執槍,一手握拳卻是沖著耶律也面門而來,耶律也經驗老道,卻是一眼瞧見了對方大腿之上的傷,頭一歪拼著肩頭上受了一拳,一腳踢在了司徒南的大腿傷處,
“啊……”
司徒南大叫一聲,身子搖了兩搖險些從馬背之上摔落下來,幸得他見機不好,忙忍痛一夾馬腹,令得胯下馬兒向前奔了幾步,險險躲開了耶律也回刀一削。
只再靳馬轉身之時,大腿之上的傷口被踢得迸裂,鮮血滲了出來,立時順著腿部流到地面之上。
燕岐晟在后頭觀陣心知不好,當下拍馬上前笑道,
“哥哥且先下去歇息,由長青來為哥哥出這口氣!”
司徒南有心再戰,卻也知現下不是逞強的時候,不由恨恨瞪了耶律也一眼,
“待得小爺歇息一下,再來向陛下討教!”
耶律也見他下去倒也是不悲不喜,一雙眼只緊緊盯著燕岐晟,
“小子,你是燕氏子孫?”
燕岐晟點頭,將手中的長刀一擺,卻是一道黑光掠過,
“陛下小心了,小子手中這柄刀可不同尋常!”
他這話倒也未曾說假,前頭那回自長真生產時莫名消失之后又莫名出現,自此便隱隱有些奇怪了,待得他前頭連番血戰之后,竟發覺但凡被此刀所傷之人,傷口極難愈合,且刀勢舞起之時,那黑光能助力氣,一刀砍下若是以他之功力,預計不過破開肚腹,卻往往把人一分為二了。
初時發覺時,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也不敢同旁人說起此等異事,想來想去只怕與長真有關,只好待得此役之后再細細問過長真才是。
只他為人磊落,便于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