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前提醒了耶律也,耶律也卻是渾然不信,只是哈哈一笑,手中的刀一擺道,
“小子少說廢話,放馬過來!”
燕岐晟胯下的花里斑低嘶一聲,立時放開四蹄沖了上去,耶律也舉刀砍來,卻不料見著那可惡的小子,卻是橫刀在手,只是瞧著他冷笑,還未等自己回過神來,只覺身下一震,低頭看去竟是自己胯下的馬兒,被對方的戰馬前蹄一揚,一蹄踢在馬臉之上,
“嘶!”
耶律也胯下戰馬受此一擊,立時后退幾步,引得耶律也身子也跟著搖了幾搖,手中攻勢自然作罷,見狀冷哼一聲催動戰馬又沖了上去,這一回燕岐晟照常不動手中長刀,胯下的花里斑一撇腦袋,帶著燕岐晟從耶律也的身旁錯過,卻是突然轉頭一口咬在了對方的馬屁股之上。
這一咬咬得十分扎實,咬住一大口皮肉,疼得對方跳將起來,后蹄向它踢來,卻是被它一甩腦袋躲了開去,同時口中便咬下一大塊皮肉,叼在嘴中跑開了。
“嘶……”
耶律也的戰馬疼得原地蹦跳,差一點兒將主人掀下馬來,幸得耶律也騎術了得,身子在馬背之上牢牢不動,極力想靳住狂怒的戰馬,遼軍之中見勢不對,立時有人上前來拉住戰馬,耶律也又氣又怒回頭怒視燕岐晟,卻見那可惡的小子嘴角含著一絲壞笑,伸手撫著自己的馬兒笑道,
“陛下,小子倒是忘記了告訴您,小子不但是手中的刀有些古怪,便是這馬兒……也是有些古靈精怪的!”
“嘶!”
花里斑似是聽懂了主人的話,很是以為榮般,沖著耶律也打了一個響鼻,仰頭不屑的長嘶一聲。
耶律也氣得手中鋼刀直抖,身后眾將見狀紛紛請戰,
“陛下,且讓末將這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陛下,達古兒愿為陛下殺了這小子!”
遼陣中叫叫嚷嚷,燕岐晟卻是懶洋洋回頭瞧了一眼司徒南,見對方一點頭,知他明白自己在圖謀拖延,當下轉頭笑道,
“陛下,若是年老力衰,便換旁人上就是,左右你們就是仗著人多打人少,不如一起上就是了,小爺照樣打得你們哭爹叫娘的逃回中京去!”
耶律也一聽大怒回頭吩咐道,
“派出人馬去,調回左路人馬,朕要將他們困在當中,慢慢弄死!”
“是!”
遼人派了兵出去,燕岐晟瞧在眼中卻是正中下懷,笑得更是肆意,叫嚷道,
“陛下,可是歇夠了,要不然我們今兒就在這處扎營,先吃口酒睡個覺再打如何?”
耶律也換了一匹馬,上得場來卻是陰著臉,一言不發向前沖,
“小子,受死!”
見他沖上來,燕岐晟這回倒是沒有怠慢,手中長刀一擺往上一舉,
“當……”
一聲響,兩刀相擊,耶律也只覺兩臂一振,虎口發麻,兩馬交錯之時卻見這姓燕的小子,竟是面不改色,腰身一扭回頭就是一刀柄,耶律也早吃過他一次虧,自然提前防范,但一時手臂無力,只能勉強回刀格擋,
“當……”
這一下,手中的刀差一點兒便脫手,馬兒奔前幾步,拉開兩人距離,回頭看向燕岐晟不由心中暗驚,
“看來昨晚相斗,這小子并未盡全力,這小子哪兒來的力氣,竟如此之大!”
遼人身體強壯,力氣甚大,耶律也本就武藝高強,自詡論氣力可橫掃漢人,卻是沒想到遇上一個燕岐晟,兩招之下竟讓他有不敵之感。
他不知曉,燕岐晟自是心里明白,自己雖有力大之功,卻還是有手中長刀之力,只可惜耶律也不信他所言并未提防,這廂回馬也不待耶律也回氣,又拍馬沖來,一招力劈華山卻是毫無花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