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意外。
他一面開口講述,一面在洞口的位置忙活。
取出山河扇、扇出了四塊巨石,再搭建兩根簡易的繩索綁好,在洞口的正上方做出一個粗糙的十字軟凳。
閃身坐上去,登時,在身下傳來陣陣的暖意。
接下來,杜必書取出黃泉葫簡單祭煉。
一切,都做的有條不紊。
遠處的白狐眨巴眨巴眼睛,露出感興趣的神情。
當然,這一切不耽誤他們的說話。
……
就在兩人各行其是時,小徑前的廝殺,已到了白熱化階段。
半空中,一襲火紅長袍的云易嵐傲然屹立,冷目睥睨前方。
場中,尸橫遍野,血水橫流。
一個時辰前,在焚香谷值守弟子支撐不住時,隱在各處的宗門精銳終于出動,連云易嵐都從天香居出現。
這些絕對主力一出場,立刻將蠻族、巫族的攻勢壓了下來;至于巫獸宗等一撥內應,由云易嵐親自出手,以雷厲手段迅速斬殺了叫得最歡的兩宗首腦,也將他們攆到了焚香谷的外圍。
此刻,上官策居于下首,一襲灰袍有了幾處破碎,面色難看至極。
“谷主,呂師弟前去營救燕虹,至今未回。”
“上官師弟,這個不急,反倒是你剛才提到的,青云弟子引著一部分人跑去玄火壇,你得給出一個交代!”云易嵐面露不愉。
“谷主,那小子不可能活著,咱們大可推到蠻族的身上……”
“糊涂!與他同來的一老一小,你可曾解決了?”
云易嵐不相信對方想不到,很明顯,這個二師弟或多或少存著故意。
上官策面沉如水,不再言語。
“立刻安排人通知青云門,就說青云弟子在焚香谷禁地失蹤,看他們怎樣決斷!”
“可是……”
“沒什么可是,快去安排!還有,今日務必將這里的人清出去!”
說罷,云易嵐雙臂一展,袍袖登時扇出一道勁風,直撲前方的黎族強者。
望著云易嵐強勢的紅袍背影,上官策眼角微抖,面上浮現一抹陰郁。
為了將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在剛才的大戰中,自己故意驅趕三個兇殘的魚人去殺那一老一小,誰知那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者,連照面都不打,直接祭出一張古怪的遁符,逃得無影無蹤。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那個青云門同伴是死是活,好似他根本不在意。
“哼,那又如何!青云門追究起來,你也逃不了干系。”
上官策心中怒哼一聲。
之后,抬臂祭出九寒凝冰刺,沖向最近的一個巫獸宗長老。
出手,即是殺招。
似乎要將心中的憤懣,盡數撒在他的身上。
……
臨近午時。
小徑出口,終于恢復了清凈。
巫族、蠻族都被趕了回去,或者永遠留在了這里。
至于巫獸宗等內應,也被全數攆出了谷外。
五家勢力的首腦,只有巫獸宗宗主陳醉僥幸保住了一命,其余皆被云易嵐辣手誅殺。
血月崖,不在此列。
這一場大戰,焚香谷的實力折損了三成,硬是以一宗之力,擋住了這次的沖擊。
安排兩位長老留在小徑前主持大局,云易嵐、上官策聯袂來到玄火壇前。
云易嵐一襲紅袍勝血,隱隱有血腥氣散出,其氣息略有不穩。
上官策落后了半個身位,眉眼低垂而立,雙手籠在袖筒里。
“上官師弟,打開機關,哪怕找到一件血衣,也好向青云門交差!”
“谷主,你也受了傷,該去安歇療傷……”
聽聞此語,云易嵐冷眸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