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策面色一僵,心中斟酌片刻,還是充滿歉意般回答“只是一只尋常的火焰獸,生于玄火壇下的巖漿海中,田道友可要看上一看?”
話畢,他一指前方的井欄。
田不易神情不變,邁步走到那井欄前,僅是俯身向下瞄了一眼,便大袖一揮,豁然轉身走向紅漆木門。
“有勞上官道友作陪,咱們先出去吧。此地好生燥熱,我這夫人可最怕炎熱。”
“是哩,心慌意亂得緊。”
蘇茹立時會意,輕撫胸口,追著田不易向外挪步。
上官策不由松了一口氣。
三人很快走出玄火壇。
伴隨紅漆木門的合攏,玄火壇又陷入死寂一片。
井欄內。
巖漿的海洋澎湃奔涌,不斷濺起星星火花,一如往昔。
只是在井欄的下方,正有一張古舊的青色符箓悠悠飄落。
在熱浪的吹拂下,如蝶翻飛。
……
玄火壇外。
目送著田不易夫婦隨值守弟子離去,上官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之后,他面向幽暗小道的方向,祭出九寒凝冰刺,疾掠了過去。
……
一間客房內。
蘇茹笑吟吟地盯著田不易,等待他的解釋。
“嘿嘿,上官策那個老家伙顧左言它,不說那守護獸的名字,我就覺得奇怪。
他不是說,喊不醒它么,正好我這里有一張壓箱底的驚獸符,反正沒什么用途,就丟進去試試看!”
田不易洋洋得意,撫摸著鼓出的肚子,一副等待夸獎的模樣。
蘇茹哪不清楚丈夫的秉性,不禁白了他一眼,非常配合地輕推一下,嬌嗔道。
“不易,你太壞了!”
可說這話時,她的眼眸中異彩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