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不赦的九尾狐妖孽,田某一百個不信!”
“沒錯!蘇茹也不信他會這般!”
“賢伉儷稍安勿躁,咳咳咳,這件事我也不太相信,可玄火壇中確實找不到杜必書的蹤跡。在場的雜物、血衣也沒有一件對得上!”
云易嵐咳嗽了幾聲,面色蒼白。
這一個月,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南疆各族聯合進攻變得愈發頻繁,谷外又有巫獸宗一伙人搗亂,形勢的嚴峻性,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雖然由他親自主持,且拿出了宗門底蘊,可還是抵擋艱難。
十萬大山,一定發生了什么!
要不然,蠻族、黎族和鬼族不會這般不計生死地攻擊,想要打通幽暗小道。
參與的蠻族,不再是魚人族和牛頭人,連豹人、熊人都參與其中。
換作以往,這些異族之間都廝殺不斷,肯定不會齊心協力。
“云谷主,你的傷勢不輕啊。”田不易眉頭一皺,目光如炬。
一旁的蘇茹,也是秀眉微蹙。
焚香谷以一宗之力,擋住南疆異族的進攻,谷主更是親自下場參與廝殺,在這一點,兩人還是敬佩的。
“不礙事!外界的支援,還得賢伉儷多多費心。”
云易嵐運功讓面色恢復了正常,一臉苦笑回應。
的確,他是受了傷。
在半月前的一次斗法中,鬼域強者孟婆在暗處突然偷襲,一道詭異的鬼道法力侵入體內,要不是《焚香玉冊》屬于至陽功法,傷勢恐怕還會更重。
這樣一來,突破到玉陽境界的時間,又要滯后許久。
現在,青云門兩大強者到來,他自然不會放過求援的良機。
哪怕,讓兩人在這里‘耽擱’一段時間,也能稍解燃眉之急。
云易嵐微抬眼皮,在田不易二人的面上掃過,將談論的話題重新引到‘失蹤’的杜必書上。
“賢伉儷若是想要調查,云某就安排門下弟子引你們過去。杜賢侄所居住過的客房,焚香谷封閉至今,另外谷中的重地玄火壇,也會對二位開放。”
田不易、蘇茹默契互視一眼,之后同時點頭。
這個,確實是當務之急。
“云谷主,那我們就叨擾一二。”
“若異族再來進攻,我與不易不會袖手旁觀。”
……
簡單寒暄過幾句,云易嵐便喊過一名值守弟子,讓他引著田不易夫婦,前往客房和玄火壇。
客房,沒有什么線索。
除了放在桌上的半塊薔薇糕,瞧不出任何的異常。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玄火壇。
上官策早得到過云易嵐的授意,自然十分配合,任由兩人在空蕩蕩的一層行走。
為了應對今日的情形,一層殿堂的血衣法寶等雜物仍在,只是不再有血腥味。
灑落的血跡已然干涸,如一片片難看的牛皮蘚,掛在地面和墻壁上。
可這些,又能看出什么。
田不易、蘇茹在四周察看了一圈,齊齊將目光看向高處的穹頂。
寶塔有三層,這里只是其中的一層。
上官策當然明白二人的意圖,拱手無奈一笑。
“兩位道友,這第二層,現在就連老夫也上不去。守護獸擅作主張,將上面的洞口封閉,而它又陷入了沉睡,不理會老夫的召喚。”
一面說著,一面攤開雙手。
這點,他也很疑惑。
這一個月,他嘗試召喚了不下百次,可赤焰獸那里得不到任何的反饋。
甚至,他都懷疑,赤焰獸的沉睡與‘失蹤’的杜必書有關系。
“守護獸?可否告知此獸的稱謂?”田不易目光一閃。
蘇茹也頗感意外,不知自己夫君為何會有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