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第二天,汪敏彤起了一個大早,和同事一起到凌河縣城的南山公園轉了轉。雖說。縣城不大大。可是有“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一副田園風光。天空藍藍的,一絲白云掛在天空的東面,今兒是個好天氣。
早上八點,汪敏彤吃過早飯,帶著小張,小任一起來到林海海的總公司,想看一看林總的掛牌儀式,做個現場采訪。以及現場回訪一下下河村人和林海海公司的糾紛一事。
王敏彤一到現場,看到場面真叫一個熱鬧非凡,堪比過年。林志鴻穿著過節的盛裝,跑前跑后,忙著迎接縣里的重要人物,這項重要的工作由林志鴻接待,林志強負責安保工作。林海海還沒到場,汪敏彤看到有來自梁城電視臺的同行,趙小娟也來了,急忙上前打招呼。
無論從剪彩,還是簽字儀式,無論是哪位高官上臺講話,還是林海海自己的一番演說,汪敏彤都提不起興趣來。昨天晚上的電話,那神秘的電話人,始終縈繞在汪敏彤的耳邊,揮之不去。汪敏彤預感到一種可怕的結局,不,是真實的真相離自己很近,卻又是那么無奈,模糊。
現場會還在進行時,汪敏彤已經決定迅速撤離了。
這時臺長方鴻漸又給汪敏彤下達了另一個采訪任務,于是,汪敏彤帶著小張,小任匆匆趕往梁城。
生活格言一個優秀的女人,一定要想辦法去征服一個一般女人無法征服的男人
第一印象看你的文字,我會哭,看你認真地在教室里畫畫,就覺得一瞬間世界都靜止了。
當時的我不知怎么形容那種感覺,現在才明白,也許,那叫歲月靜好。
贈言你不僅是個女性,而且是個女人,有風度,有氣質,看得遠,想得開,干什么都轟轟烈烈,實實在在。
順便說一句一起實習,度過了美好的每一天,有你真好!
——謝宏奇
汪敏彤到了梁城,馬不停蹄地開始工作,先是參加了梁城鳳凰山萬畝生態園規劃新聞發布會,又采訪了農民企業家薛三立支助貧困大學生的現場采訪,立馬寫稿發回了臺里,拍攝的影視資料也一并傳回了臺里,那是真速度,超強的工作效率,得到了臺長方鴻劍的口頭表揚。“ok!”
忙碌了一天,汪敏彤剛忙完手里的活,手機就響了起來。
“啊?高陽,怎么會是你呢,你怎么會有我的手機號?”汪敏彤驚訝地問道。
“哦,是丁瓇給我的,我跟丁瓇一直有聯系,還記得我們上次在豪華婚禮上的偶遇嗎?過后,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去賓城去看看你,無奈,脫不開身,這不,在電視里看到你的直播,就問丁瓇要了你的電話。”高陽還是那么陽光,直爽。
“高陽,你還好嗎?聽說你在fa院,不,是梁城jiancha院當jiancha官,出息了,你怎么會跟fa律打上交道的?”汪敏彤一連串發問,弄得高陽不知先回答什么才好。
“敏彤,咱們出來坐坐,等我忙完手里的活,我去找你。”高陽說完,又立馬反悔“不,先預訂了地方,我立馬就到,就定在咱們上學的梁城師范學院旁邊,有一家叫紅燈籠的茶餐廳吧,就這么說定了,我馬上打電話過去。敏彤,你先過去,我隨后就到。”
說真的,梁城變化真大,畢業二十多年了,梁城師范學院擴大了好幾十倍,學校對面的吊橋還在,只是重新換了起吊架和鋼攬繩,梁城的街市繁華了不少,高樓大廈比比皆是。街道寬闊,兩旁綠化得涇渭分明。
汪敏彤感慨良多,望著眼前昔日的街景,大學時光像放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地輪回在汪敏彤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記憶中那道傷痕和流淚的往事。
高陽很快就到了。
紅燈籠茶餐廳的老板原來也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原梁城師范學院的學生創辦的,很多回母校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