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愧是鳩婆婆,殺人的惡魔也可以稱之為小崽子,我真是吸了一口涼氣。
“他在干什么?”
“他就在校場外,他肯定注意到你了,老娘要是不吼上幾句,你怕是小命不保。他手上還拿著劍。”
“劍!”我想起豬眼男子那脫落的頭顱。
“難道我跳舞就要被砍頭。”
“這兒可是軍營,他們戰場上見人就砍,你在這里不守規矩,要你的小命還不容易。”
“可——”
“趕緊把這果子洗干凈,你給我小心些,以后最好別搔首弄姿,你現在長這樣,還指望男人喜歡你?”
我沒有揍人的習慣,當然我也沒有學過腿腳功夫,但突然覺得學武比學舞更有必要,有時候百口莫辯之時,一拳揮上去倒也爽快。
“其實,這是一種舒展筋骨。”我倔強地堅守立場。
“就是勾引男人。”鳩婆婆搗著花椒,干凈利落將我的立場擊潰。
我剛想還嘴,帳簾打開,探出了一個古靈精怪的小腦瓜子——小豆子。
小豆子是李福大人最得力的藥童,之前也是一直跟著李福在太醫院當差,李福來了軍隊,小豆子自然也被他帶到軍隊。
小豆子大約是我來軍營的這幾個月唯一相熟之人,他機敏活絡,開朗健談,
旁人都挺喜歡他,唯一不喜歡他的怕就是鳩婆婆了。
鳩婆婆一看見他,立馬垮下本就很垮的臉。
“馬上部隊開拔,路上可就好玩了,保證你不會像現在這般無聊。”小豆子瞅了一眼鳩婆婆,小聲對我說,眼睛里溢出掩不住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