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我們,也就放我們過了。
去江邊找牛車的時候,一路上靜安反復念叨,“他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呵呵公子,這年歲,估計兒女也成群了吧。
另外,不要以為穿一身男裝就是男人,更不要問我怎么知道她是女兒身,光耳洞就至少六個。
“那些番邦男子也打耳洞,還有人打鼻洞呢。”靜安道。
“他們雖然打著耳洞,可都一臉的大胡子,就算刮了胡子,臉上還是有青色的胡茬,這人面皮那么白凈。要么是女人,要么是太監。”我斬釘截鐵,下好定論,想我早年間縱橫瀛洲大街小巷,書沒讀出來,社會常識還算是夠用的。
“你——初雩先生的臉也很干凈。”靜安提到了初雩先生。
我一愣,想想,初雩先生面皮白凈,但毫無女氣,一看就是個儒雅的男人嘛。我決定不再斗嘴,多說無益,反正事實勝于雄辯。
而提到初雩先生,靜安告訴我他還要去初雩先生的家中一趟,師太有一些東西要捎給初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