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破了膽就跑來報官說有人要殺自己”
“我沒有”麟空的解釋顯的很蒼白,就連一旁的嚴嵐清也覺得是這么回事,畢竟林家二少爺好歹也是游天學院的頂尖人物,對于這種人物想殺一個看上去才十四五歲的少年,這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中年男人臉色得意極了,優哉游哉的說道:“現在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還想把責任推給別人,嘖嘖嘖,真的是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麟空楞了一下,隨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緩緩走向那位賊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剛剛他的話可以說是觸及到了麟空的逆鱗,而且是觸者即死的那種。
這類話即使在王陽村都沒人敢說,因為他們知道,麟空是真的敢和他們拼命,這是切身體會。
一旁的衡陽學員見狀,急忙上前準備再次拉住麟空,但這個只有十四歲的麟空真的怒了。
在一瞬間,麟空調動精神氣縷,雙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拍向準備拉著自己的兩位衡陽學員,兩位學員身形一滯,竟是面露痛苦之色。
這一幕把在一旁的嚴嵐清楞住了,因為在他的感知中,麟空只不過是小學境的實力,竟能擊退兩名初中境,雖說這兩位初中境才剛步入不久,但依然和小學境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一擊擊退兩人,麟空抓住間隙,調動著全部的精神氣縷加持著肉體,左腳猛然踏地,一拳揮出。
中年男人看著電光火石間的一幕,上一個眨眼麟空還站在一米開外,下一個眨眼拳頭便已經出現在了面前,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是感覺到了一絲凌厲的殺意撲面而來。
“噗”勁風壓著林掌柜的臉皮。
一位衡陽學員在千鈞一發之際鉗死了麟空的手臂,使其根本無法移動半分,這才阻止了中年男人的重傷甚至是死亡!
那位衡陽學員全身都是布滿了精神液體,一把將麟空推開,而林掌柜則是一屁股癱坐在地板上,滿頭虛汗。
“你想干什么?當著我們衡陽執法人員的面殺人嗎?”那位將麟空攔下的學員沉聲說道。
麟空喘了幾口粗氣,很快便是緩過神來,隨后轉身對著嚴嵐清,懇求道:“老先生,昨日那林天晨真的想殺我,你能不能把他抓起來繩之以法”
這次那林掌柜并沒有插話,眾人也是在等待著嚴嵐清的回答。
嚴嵐清思考了一會,隨后又看向身后的那四具尸體,最后又是惆悵了一會問道:“你說那林天晨要殺你,據我所知他可是初中境巔峰,而你只不過是小學境而已,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兒,你是如何從他手中逃生的?”
“別供出我,會有大麻煩的”
嚴嵐清話音剛落,妍可可的便出聲提醒道。
麟空意會后有一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一個小學境怎么可能從一個初中境手中逃脫,也不免嚴嵐清如此發問,確實是有些天方夜譚。
見麟空不回答,嚴嵐清繼續問道:“你說那林天晨一拳將你打飛百米,沿途撞毀無數街邊攤販,此拳必然是動用了林天晨大部分的力量,你最少最少也是重傷,如果說是被人治好的,想必那人也是縣蘭城中名頭極大之人,若是你能將他找來當個人證的話,我可以幫你將林天晨抓起來,繩之以法,怎么樣,找的出來嗎?”
麟空瞬間語塞,表情扭捏,妍可可不能供出,娘親又無處去尋,自己一時間又百口莫辯。
眾人都看著麟空,等著他的回答。
此時妍可可嘆了口氣,惋惜說道:“麟空,找個機會溜吧,他抓不了林天晨的”
麟空一聽,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如果就這樣走了的話那豈不是像一個跳梁小丑,過來隨便蹦跶兩下?
“不說話就是在報假案咯”之前欄下麟空的那位學員開口說道,隨后一個箭步上前,腳底一絆,鉗住麟空手腕,摁著肩膀,將麟空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