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比賽場地,根據指示坐在了相應的長椅上。
前十二個人,麟空看到了趙大哥的身影,隨后便看到了一身儒裳穿著的賴文志,剛看見他的時候麟空著實嚇一跳,這幾天村里出現了許多搜尋賴文志身影的武家下人,不過賴文志就像是蒸發了似的消失了好幾天,期間還有消息傳出,那些搜尋賴文志的一些下人有些身受重傷被人抬回村里,當然,這些都是趙大哥告訴自己的,想必趙書德見到一旁坐著的賴文志心中也是頗為驚訝。
座位是按照報名時的實力劃分安排,小學境六級的坐在最前方,小學境五級的則是坐小學境六級后方,依次往后。
所以當念到麟空名字并安排他坐到第四排座位的時候,前面幾排的參賽選手多多少少都是回頭露出譏笑的表情,一個小學境三級也敢來參加資格賽,特別是坐在第二排的曹仁,臉上的氣憤居多,心里暗暗盤算著待會要是對上了這位膽大包天的小子必須得下狠手。
趙書德坐在最前排,身后眾人譏笑聲或多或少傳入了他的耳朵,他心里有些后悔,后悔同意八弟參加這個資格賽,不過一想到八弟接下了自己的那兩招,心想就算拿不到名額也不至于輸的太慘。
高臺之上,就連授教者也是忍不住談論道:“這娃娃也是夠大膽的,才幾歲大就來參加資格賽”
一旁跟隨而來的學員見風使舵,趕忙附和道:“葉老師說的對,當真以為我們六大院是隨便就能上的嗎?”
白胡子授教者不動聲色的撇了一眼多嘴的學員,淡淡道:“不過參加了也沒什么壞事,一是能看到差距,知道自己差在哪或者是調整心態,一路下來也算是受益良多,二是能熟悉比賽的環境,你作為過來人應該知道一但在這種場合緊張意味著什么”
學員常年在白胡子授教者身邊,哪能聽不出其中的教訓,連忙低下頭不在說活。
麟空坐在位置上,自己身旁和身后都沒有人,也就代表著小學境三級是參賽人員中境界最低的。
“若是沒有突破到四級,今天我的勝算不大”麟空握緊了拳頭,呢喃道。
“有我在你怕什么?”許久沒露頭的妍可可抱怨道。
麟空笑了一笑,看向場外的村民,麻衣少年早已習慣了那些眼神,不予理會,轉頭一個個打量著參賽選手,莫約三十來個,皆是十六七八歲的少年,至于更往上的則是少之又少。
為了比賽公平,二十歲是資格賽的年齡封頂,不過在村中,二十歲還未進入六大學院修煉的大多都已經開始挑起養家糊口的重任,根本無求奢望在進一步修煉,所以場上參賽選手達到二十歲的只有坐在最前頭的賴文志一人。
時間一點點過去,高臺上的白胡子授教者終于起身,緩緩走至高臺邊緣。
白胡子授教者就這么站在那,各各選手和場外的村民毫無征兆的安靜下來,等待著這位來自六大院的授教者發話。
白胡子授教者表情平淡的挨個掃過眾人,最后緩緩道:“眾位,老夫是來自建華學院的崔瑾,授命前來監察此次資格賽,名額只有三個,若是有人想動歪心思來獲取名額的話,可別怪老夫不照顧你們小輩”
平淡的話語讓一眾人大氣不敢喘,或許,這就是授教者無形的壓迫感。
“規則剛剛寧村長已經講過了,那么現在就開始吧”崔瑾坐回高臺上的座椅。
寧盛春一步跨出,來到場地中央,面色威嚴的朗聲說道:“此次參賽人員一共三十人,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將三個名額以等級劃分,小學境六、五、四級各一個,至于本場唯一一個小學境三級的選手等待三個名額出選后可自由挑戰其中一人,可有異議?”
場中無一人說話。
“既然無異議,那便由四級選手出場抽簽”
隨著麟空前排的選手跟隨寧盛春出場抽簽,坐在第二排的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