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半年后,將星令交給我?”甚至違背母親的意思,同她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她再卷入其中。
應言垂眸,遲遲沒有出聲。
蕭青寧也不催他,就這樣等著。
燭火搖曳,忽明忽暗;炭火灼灼,滋滋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應言呢喃,“大概,我也是有私心的。”
若不是黑夜寂寂,蕭青寧可能都聽不清他說了什么。
應言不愿提及,蕭青寧也不追問,換個問題問,“你說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
應言搖頭,“時至今日,我也沒查清他們是什么人,周周轉轉,也只知道他們在江湖上有一閻殺樓,專做拿錢買命的事兒。”
賀氏死后,應言掌星令與那些人周旋,令那些人將目光放在他身上,不再盯著蕭青寧。就是后來他將星令還給蕭青寧,也一直與這些人周旋。三年來,他們來回交手,從京城到關外,互相折了不少人手,應言卻始終沒摸清那些人底細。
“舅舅、表哥為人暗害,可是閻殺樓所為?”蕭青寧追問。
應言搖頭,“尚不清楚,我在追查時,慢了一步,被人搶先抹了痕跡,不太像閻殺樓所為。”說到這里,應言一拳砸在地上,看著很是懊惱。
蕭青寧將他反應看在眼里,忽然問道:“說了這么多,我還不知道公子是什么人?”
應言答:“我是應言。”
蕭青寧追問:“應言又是誰呢?”
“你猜啊!”
蕭青寧也不期望得到答案,見他不說,又問起別的事,“公子深夜而來,又為何事?”
“趙義。”
權寵嫡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