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追去。楊心柔抿了口茶,不再管楊心月要去哪兒。
安皖公主和碧溪走遠后,見四下沒人,忙問道:“南陽怎么了?”
“郡主無甚大礙,就是吃了不能吃的東西,要遭些罪,讓奴婢來請公主幫忙,到太醫院找個人給看看。”碧溪說。
“這樣啊,那咱們走快些。”
安皖公主親自過來,太醫院的人不敢耽擱,忙讓陳醫正隨她離開。陳醫正是陳老太醫的二孫子,在太醫院資歷淺了些,但醫術是頂頂好的。
“顧醫正,這么好的和公主相處的機會,您怎么也不知道爭取一下。”有人出言打趣。
太醫院里,陳、顧兩位醫正年紀相仿,都是二十上下的年紀,又醫術相當,平日里沒少被人放一起對比。陳彬是陳老太醫孫子,在太醫院里更受老一輩歡迎,但顧辭出身顧家,宮里有顧德妃撐著,更讓人恭敬些。
顧辭聽得打趣,拂袖回藥房。
“大人,你的信兒。”顧辭回到自己地盤,有小太監尋了過來,遞上書信。
顧辭見過小太監,知道他是顧德妃身邊的人,對信中所說之事沒有懷疑。
“回去稟告德妃娘娘,我知道該怎么做了。”顧辭毀掉信,收了收藥箱離開太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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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與芳華館隔著小半個御花園,安皖公主為了趕時間,領著人從假山叢里穿過。行至一半時,陳彬忽然彎了腰,捂住肚子。
碧溪心頭一緊。
安皖公主:“陳醫正,你這是怎么了?”
陳彬:“……”鬧肚子、要出恭這樣的話,他怎么也不能對著公主殿下說。
陳彬比劃幾下,捂著肚子去找解決的地方。
安皖公主扶額:“這都什么事啊!”
“公主殿下不覺著奇怪嗎?”碧溪抬頭環顧四周,在她看來,這假山叢里,實在太適合干點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碧溪這么一提醒,安皖公主也生出了疑惑,“好好的,陳醫正怎么會……”宮里有宮里的規矩,陳彬急匆匆找地方出恭的行為,可謂失禮至極,若不是真受不住,絕不會如此。他們一路走來,陳彬都沒什么異樣,突然來這么一下,太不尋常了。
還不等安皖公主細想,碧溪忽然踩著假山凸出處,攀了上去。
“好厲害。”安皖公主看得眼睛亮亮的。
碧溪攀上假山,大致看了一下方位,就躍了下來,這處地方假山臨立,藏個人什么的,不太看得見。
“公主,咱們先……”走。
碧溪話沒說完,變故突生,一處假山后,迅速竄出一人,手成爪形,攻向安皖公主。
“小心。”碧溪伸手拽過安皖公主,將人護在身后。
安皖公主心竄到嗓子眼,完全沒想到在宮里有太監敢對她動手。
幾乎是同一時間,又從其他點頭竄出三人,以四人之勢,圍攻安皖公主和碧溪。他們招招試試逼向安皖公主,碧溪為護著安皖公主,行動很是受限。
“你們好大狗膽,竟敢公然行刺公主。”安皖公主沉臉厲喝。
碧溪看得出來,這幾人并不是真的想刺殺安皖公主,他們更多的是想阻攔她,想著她出來前蕭青寧的叮囑,碧溪敢肯定這些人就是為了拖出她。
若是沒有安皖公主,這幾人攔不住碧溪,但帶了個拖累,碧溪處處受限,竟是脫身不得。
漸漸的,安皖公主也感覺出來了,“你放下我,他們的目標不是我。”目標不是她,那就只能是碧溪的主子,安皖公主很擔心蕭青寧。
安皖公主話落,四人招式驟變,不再似先前那樣溫柔,安皖公主能感覺出來,要是碧溪真丟下她離開,這些人絕對敢傷害她。
安皖公主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