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碧溪哪能看不出來。
想著蕭青寧,碧溪動了殺心,顧不上這里是皇宮,不能隨身攜帶武器,從腰間摸出軟劍,襲向四人。碧溪有武器在手,不再如先前那樣處處躲避,而是選擇進攻。
四人不欲與碧溪正面打,借助假山地形與她糾纏,只要碧溪不離開,他們就不上前,碧溪若要離開,他們就能從各種方向竄出,在背后偷襲碧溪。
安皖公主只覺好幾次,那冰冷的刀鋒擦著她身體而過,實在太刺激,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四人極熟悉附近地形,利用假山躲藏遮掩,碧溪一時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芳華館里,蕭青寧服下清毒丹,似乎有那么點效果,身上不那么癢了。
“怎么還不回來?”碧云皺眉。
蕭青寧掐著時間,也預感不好,“我們……”先離開這里。
話沒說完,外面?zhèn)鱽砺曇簟?
“太醫(yī)院醫(yī)正顧辭,奉公主命,為南陽郡主看診。”
蕭青寧和碧云對視一眼,讓她去開門。
顧辭一人進來,對蕭青寧行禮,“見過郡主。”
“顧醫(yī)正免禮。”蕭青寧讓他起來,同時問道,“安皖公主呢?”
顧辭回答:“皇后娘娘有急事找安皖公主,公主交代微臣來芳華館為郡主看診,不知郡主何處不舒服,請容微臣探脈。”
顧辭說完,打開藥箱,從里面拿出脈枕,向蕭青寧請脈。
蕭青寧微微卷起衣袖,伸手讓顧辭探脈,同時也讓他能看清她手臂上紅疹。
顧辭看見蕭青寧露出手上紅疹,忙問,“郡主這是碰了什么不能碰的,像是過敏之癥。”
“本郡主也不知道碰了什么。”蕭青寧假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
顧辭一邊請脈,一邊問聞,“郡主有何感受?”
“發(fā)癢,忍不住想撓,顧醫(yī)正可有辦法,再過會兒長盛宮里就該熱鬧了,本郡主可不能比陛下、皇后娘娘們晚到。”蕭青寧有些著急,“顧醫(yī)正要是有辦法,本郡主回頭必重謝。”
顧辭:“為郡主看診,是微臣本職,不敢邀功。”
“顧醫(yī)正,顧姓。”蕭青寧像想到什么,忽然問,“顧醫(yī)正與宮里德妃娘娘娘家有何關系?”
顧辭回答:“德妃娘娘正是微臣姑母。”
聞言,蕭青寧驟然收回手,顧辭一臉疑惑,“郡主這是作何?”
“顧醫(yī)正為什么來芳華館?”蕭青寧冷聲詢問。
難道郡主知道了?顧辭心里發(fā)慌,面上保持鎮(zhèn)定,“微臣奉安皖公主之命,前來為郡主請脈。”
蕭青寧:“顧醫(yī)正看見安皖公主,可有看見安皖公主身邊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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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不明所以,琢磨后如實回答:“看見了的。”
“顧醫(yī)正知其一不知其二,本郡主請安皖公主到太醫(yī)院走一趟,安皖公主身邊跟著的,是本郡主的人,就算皇后娘娘急找安皖公主,顧醫(yī)正也不該一個人來到芳華館。”
“這——”顧辭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
蕭青寧:“安皖公主到太醫(yī)院,隨她離開的,定不是顧醫(yī)正,顧醫(yī)正怎么知道本郡主在芳華館?”
“郡主恕罪。”顧辭見事情敗露,連忙請罪,“微臣傾慕郡主,這才——這才……”
啪——
蕭青寧重重拍了下桌子,“這才動了壞心思,加害本郡主嗎?”
顧辭辯解,“微臣并無加害郡主之意,微臣冒昧前來,也只是憂心郡主。”
“哦——”蕭青寧長長“哦”了一聲,“先謀劃讓本郡主過敏出紅疹,再施恩般前來看診,這份傾慕,這份憂心,本郡主怕承受不起。”
“謀劃?”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