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寧閉門思過,小日子過的悠閑,外面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與她沒多大關(guān)系。只是一天天過去,寧陽郡主失蹤的消息,再瞞不住慕淩。
十多天過去,江州那邊終于傳回一點好消息,說是有人看見一艘出海的大船,從黎江中救起一人,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是寧陽郡主。
蕭青寧將江州來的密信拿給慕淩,“阿音被人救了,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找不到人,至少知道她還活著,如此就夠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至于寧陽郡主什么時候能回來,誰也說不準。
慕淩看完密信,薄薄的紙箋在他手里變了形,由此可見他的內(nèi)心并不如表面那樣平靜。
蕭青寧將他的克制、隱忍看在眼里,抬手揉他腦袋,“阿音會回來的,你這小家伙,在我面前,還裝什么。”
小公子攥著密信,隱忍著淚水,故意扯出笑臉,“我等阿姐回來。”
慕淩很想去找寧陽郡主的,但他還是太小了,太弱了,根本出不了京城,慕淩暗暗發(fā)誓:阿姐,阿淩會變強的,阿淩等你回來。
蕭青寧見他繼續(xù)隱忍,捏捏他臉蛋,“我又不會笑話你,學(xué)什么大人模樣。”
慕淩瞪她。
蕭青寧又逗了他幾句,離開求知齋,讓他一個人發(fā)泄會兒。
蕭青寧一走,慕淩眼淚就不要錢似的往外掉,一邊掉一邊抹,抽抽嗒嗒嘀咕,“阿姐,你要快點回來啊,不然阿淩就不要你了。”
某處,一直昏迷不醒的人兒忽然睜開眼,猛地直起背,“阿淩。”
“公子,她醒了,醒了——又昏過去了——”小丫頭急急喚著,親眼看著原本已經(jīng)坐起來的人,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一藍衫公子進來,走到床前,伸手診脈后笑了,“總算活過來了,也不枉費那顆救命靈藥。”
“公子,她這是怎么了,明明醒了的?”小丫頭一臉不解。
藍衫公子回道:“她傷得太重了,能睜眼就算活了,我換個方子,再灌幾次藥,應(yīng)該就能醒了。”
小丫頭拿了藥方子,出去煎藥。
藍衫公子盯著床上昏迷人兒,喃喃自語:“本公子為了救你,可算花了大代價,十幾二十天的沒睡個安穩(wěn)覺,現(xiàn)在可以想想要什么報酬了。”
床上之人,正是失蹤多時的寧陽郡主。
蕭青寧離開求知齋,路上聽后來的白芷說她離開后慕淩哭了,忍不住抽了嘴角,心想阿音到底是怎么教小孩兒的,讓慕淩小小年紀就一派老成模樣,還挺好面子。
“寧陽郡主終于有消息了,主子也能放心了。”碧云在旁說道。
蕭青寧點點頭,笑道,“這么些天,也就這一個消息讓人高興了。”
“主子,還有更讓人高興的消息呢!”白蘭過來找蕭青寧,剛好聽見這話,笑著接了一句。
白蘭:“主子,眉娘在望月樓等您。”
“終于有消息了。”蕭青寧快步往望月樓去。
眉娘此番過來,帶來了杜大夫的消息。
杜大夫離開靖寧侯府后,舉家牽到了平南縣下一處村子里,平日都不出村子的,也難怪阮氏找不到人。
眉娘從懷里取出一物交給蕭青寧,“這是我們從杜大夫那里拿到的,杜大夫說,當(dāng)年前主子死后,他才發(fā)現(xiàn)藥房里的人參被阮氏換了,他害怕被阮氏殺人滅口,便設(shè)計離開了侯府,后來聽聞阮氏在找他,更是嚇的不敢露面。我們的人找過去時,他還以為是阮氏的人呢。”
杜大夫手里,拿著兩小片人參,是當(dāng)年賀氏用的,不小心落在了藥柜子縫隙里,沒被阮氏收走。杜大夫發(fā)現(xiàn)后,直覺不簡單,怕出事連忙逃了。
眉娘:“杜大夫說,這兩片人參,至少是兩百年份的,阮氏用這樣的極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