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換了府里不值錢的人參,著實可疑。”
蕭青寧將人參片遞給碧云,“你也看看。”
碧云捏著兩片人參看了看,說道:“這兩片人參,都不是完整的一片一片從人參根莖上切下來的,但大小,卻與七八年份的人參切片差不多大,可見是故意的。”
“若不是這樣,當初也不會被我們忽略。”蕭青寧不能一眼識別人參的年份,但大小總能分辨,超過百年份的人參,比七八年份的粗了一圈,切片出來,也大一圈。
“杜大夫估計有兩百年份,我看不止,主子等我研究研究。”碧云拿著人參片去了藥房。
眉娘:“主子先前讓打聽百年份的人參,屬下這里也有些消息,但現在看來,要重新打聽了,兩百年份以上的人參,京城之中沒有任何消息。”
“先不用打聽了,等碧云那里有了結果再說,兩、三百年份的人參,大概也就宮里會有了。”蕭青寧說道。
眉娘一聽,也覺著就是那么回事,這天下的好東西,大多都在宮里頭。
蕭青寧:“閻殺樓最近有什么動靜?”
眉娘搖了搖頭,這些天來,閻殺樓的人很安靜,就像不存在了一樣,容遠更是沒了蹤跡。
蕭青寧在與眉娘說話,白蘭從外邊進來,“主子,蕭家三公子和五小姐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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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洵和蕭青雨來了,蕭青寧略作思考,讓白蘭帶他們來望月樓。
眉娘:“主子要待客,屬下先告退。”
眉娘從西邊離開,沒與蕭家兄妹撞上。
蕭青雨過來,看見蕭青寧就撲上前抱她,“寧姐姐,我可想死你了,要不是娘親攔著,我早就想來看你了。”
說到這個,蕭青雨一臉怨念,年前靖寧侯府忙著分家之事,她沒空來找蕭青寧玩。年后,宮里傳出皇帝罰南陽郡主閉門思過的消息,陸氏就壓著蕭青雨,不讓她來給蕭青寧添麻煩,現在放她來看蕭青寧,也是沾了蕭安洵的光。
蕭安洵咳了一聲,“妹妹,你看你現在像什么樣,還不快放開郡主,若叫母親知道了,一準說你。”
蕭青雨不情不愿放開蕭青寧,躲在蕭青寧身后,沖蕭安洵吐舌頭,“寧姐姐才不會和娘親告狀,要是娘親知道了,就是你說的。”
蕭安洵無奈。
蕭青寧拉著蕭青雨坐下,“二哥,這兒又沒什么外人,你也別太拘著五妹妹。”
“就是,就是。”蕭青雨被陸氏拘著學規矩、學理家,早存了一肚子怨念。
有蕭青寧這話兒,蕭安洵也不再多話。
蕭青雨:“寧姐姐,祖母中風了,你可知道?”
“中風!”蕭青寧一怔,這事兒她還真不知道。
見蕭青寧不知道,蕭青雨有了勁兒,將知道的一股腦兒說與蕭青寧聽。
二十四那日,蕭二老爺拿了分家文書去戶部,接著蕭青寧獲封南陽郡主離開,靖寧侯被罰,二房、三房和四房的人一合計,趕著在年前搬出了靖寧侯府。
除夕那日,靖寧侯府只有幾個人一起吃飯,老夫人看著心涼,吃著吃著就病倒了,大夫看過后,說是大受打擊導致的,以后只能在床上過了。
他們也是初二那日回靖寧侯府拜見老夫人才得到的消息。
蕭青寧聽完,有些唏噓,老夫人一輩子未靖寧侯府門楣著想,最后卻親眼看著靖寧侯府沒落,這番打擊,不是什么人都受的住的。
“祖母躺在床上不能說,不能動,怪可憐的。”蕭青雨說著,有些難過。老夫人對蕭三老爺這個庶子,不算好,但也沒虐待過,對蕭青雨這些三房的小輩,面子上也還過得去,蕭青雨是真的為她難過。
蕭青寧曾最得老夫人看重、疼寵,也